阿迟颤抖着亦步亦趋,高跷着屁股扭腰跪爬,含着凶器好似追逐渴求,诱惑极了。喉咙时而被深插,溢出大股淫液顺嘴角流下,时而浅浅戳弄唇舌吊着胃口,让敏感的口穴饥渴收缩,唾液分泌得泛滥。

Omega明明不在发情期,却比发情期还要饥渴,阿迟甚至能闻到自己的茉莉味。身上很疼,但他面色绯红,冷冽香醇的烟草气息始终围绕着他,如最烈的春药,让他趋之若鹜。

主人,阿迟好想要您。

脖子被项圈收紧,细链绷得笔直,他根本喘不上气来。锯齿乳夹咬得乳尖生疼,连着阴茎环在标准爬姿下扯得更狠,无数痛感仿佛最炽烈的挑逗,配合后穴内抓心挠肝的瘙痒,让饱经调教的卑贱身子极度渴望性交,按标准分开的双腿直接将高跷的性器暴露出来,随每一步爬行微微晃动淌下银丝。

小腹的酸涩感早已升级为胀痛,每爬一步都像要炸裂开,他满身是汗,哆嗦的膝盖直打滑。

“唔”

浑身没有一处不难受。痛爽酸麻狠狠侵占每一根神经,阿迟要被这等交织混杂的快感弄疯了。可即便如此,他也不敢怠慢半分,跟着主人的步伐一次又一次扯动全身伤口。

胯下玩物只配如此,叼着主人的性器爬行,连一声痛呼都不敢发出。他知道若是再犯错,主人会让他再憋一整天,说不定要加些更难捱的惩罚。想到这里阿迟不禁全身战栗,看向主人的眼神更恐惧敬畏。

淤青的膝盖爬过大理石,爬过木地板,爬过瓷砖。终于,在疼得肩膀都肉眼可见发抖时,主人把他堵在清洗室的角落,双腿都无法跪立,腰一下子软瘫,跪坐在地。

“表现不错,选个奖励。”见他眼底一直盈聚着泪水没有落下,时奕很贴心地把性器从容器里撤出来,给予他喘息说话的机会。

阿迟好像这辈子都没喘过气一般,大口大口地呼吸,胸膛起伏不断,像要把肺呼出来似的。

他小心翼翼地仰视主人,得到允许后才敢将额头抵上主人的大腿,双手轻轻攀上膝盖,虚弱地依靠着不断喘息。

奖励实在来之不易。

后穴奇痒无比,想被主人狠狠操进来,想被烟草气息强制侵占,要想疯了。可穴口已经快被打烂,他又很想讨个伤药,免得晚上被塞按摩棒丢进笼子疼得睡不着觉。乳尖被锯齿夹得生疼,嫩肉甚至变得深红,好想求主人取下来。

眼底泪光闪动,阿迟低垂睫毛大口喘息着,无比纠结。

一个奖励根本无济于事,他只能选最紧迫的。

“奴隶想尿出来,求主人允许。”

虽然非常想让主人使用他,但再不排泄,他会在主人脚下挤着尿道棒失禁。性奴明明不会有羞耻心,可他破天荒觉得,在崇敬的主人面前如此肮脏有点别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