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抽了口烟,时奕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。他有些诧异于阿迟的选择,却并没有抹杀。被打破的奴隶不可能将自己排在主人前面,他看得出阿迟萌生了羞耻心,也看得出……
他非常在意自己。
那是有别于信息素控制、有别于主奴的另一种,很单纯的喜欢。尽管时奕并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。
没有哪个奴隶敢天天往主人腿上贴,像撒娇一样偷偷嗅他的味道。没有哪个奴隶被打得很疼,被玩到极限,边哭边跪好,还疯了一样想挨操。
时奕不知在想什么一言不发,眼看着阿迟将额头偷偷抵在他大腿上以作哀求,明知僭越还往他身上悄悄贴,好像喜欢得不得了。
这算不得臣服。
他本该抬手给一巴掌的。
深邃的褐金色眸子很是复杂,却盖不住经年累月的冷冽。他抬起拖鞋踩在奴隶的下体,将高昂的性器压在地面上,前端正对着地漏,语气丝毫没有感情波动,“准了,尿吧。自己打开塞子,十个数。”
“张嘴,继续舔。”冷漠的声音不容置疑,掌控者揪着他的头发,再次将凶器怼进柔软水润的双唇,插进湿滑的口穴中,享受着软嫩小舌的灵活服侍,俯视的眼眸慵懒又充斥压迫力。
后穴痒得发慌,阿迟嘴里不断舔弄着讨好,敏感的口穴让他再次红了脸涌起快感,手向下摸到主人的脚,然后摸上被轻踩的性器。
塞子一经打开,上方立马响起毫无感情的声音,“十”。
阿迟心里一惊,脸上立马浮上慌乱,攥紧了手指。还硬着的性器要想排泄非常困难,他不但要忍着滔天快感不能高潮,还要想办法在十秒内排泄完。
“九。”
掌控者可不会顾及他的无措,冰冷的倒数仿佛在嘲笑他的卑微。腿根微缩,他难受得扭了扭腰。想要排泄出来,唯一的办法只有变换姿势想办法压迫膀胱,可他现在被堵在墙角,想弓起身子只能……
“八。”
“唔。”
阿迟毫不犹豫打开喉咙,向前探着脖子,让粗长的硬物狠狠贯穿自己。生理性的泪水直接顺脸颊滑落,眼神却无比清醒。水声暧昧淫靡,他死死抑制住逃离的冲动,自虐般越吞越深,直到完全将硕大的性器整根没入口穴,撑得喉咙撕裂般地疼。
“七。”
“唔!”
他不断干呕着,泪水如珠一颗一颗不断砸落,虚弱地弓起身子,姿态极其卑微,双手轻轻攀着主人的腿生怕自己忍不住逃开。
纤细好看的脖颈明显能看出插入的巨物。淫靡的唾液顺着下巴淌上胸膛拉出银丝,小嘴一下又一下耸动,狼狈又诱人。白皙斑驳的身躯不停地哆嗦,双手颤抖地紧攥,显然在竭力挤压排泄欲,死死抑制高潮。
“六。”
脚下出现了细微水声。
时奕抽了口烟不再数数,微微仰头享受着献祭般的口侍,不自觉低叹。包裹自己的口穴非常紧致滑润,整根没入,将每一处敏感都紧紧箍住,酥麻软烂至极,随干呕抽搐碾磨着溢出大量淫水,一波又一波,温暖舒爽。
此等口穴是多少性奴都调教不来的,湿嫩敏感,比许多奴隶下身的肉穴更极品,天生就是泄欲容器。
跪在胯下服侍的小奴隶哭得厉害,堵住哭喘,唇瓣被凶器操得嫣红晶莹,整个人湿漉漉的软在墙角。从调教室抖到现在,阿迟明明已经被玩到了极限,那茉莉味还是死死黏着在他周身,好像不论多么残忍难捱的虐待,只要是他主人,他都会兴奋。
瞧瞧。
姓叶的要给他做奴?
啧,差远了。
时奕夹着烟嗤笑一声,嘴角掀起个恶劣的弧度,褐金色的眼眸更加炽盛。
三,二,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