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地摇头。

“嗯…啊~”

眼前哈气不断浮现,阿迟半边脸被按在落地窗上,双手无力地想要抓紧玻璃,却无济于事。

全身唯一的着力点便是后穴,随着狠顶被体重深深按在硕大上,他无处可逃被逼着承受,无法控制地紧缩肌肉,给身后的粗大带去极致的快感。

那一点被一下又一下碾过,阿迟浑身潮红不断喘息着,身子柔软像个发情的猫。孱弱的小腿根本无法站立,被掌控者从背后紧压着,左腿被捞起掰开,方便深挺。

他觉得自己像个柔韧的飞机杯,被随意捏出想要的形状。

“求您……求您轻点插,贱奴疼……嗯!”

大开大合,可怜的穴口瞬间红肿,交合处泥泞不堪一片狼藉。掌控者根本不管容器的感受,强硬地开拓,仿佛单纯为接下来铺垫,方便自己好操。

“轻点?”危险的声线让阿迟一顿,臀瓣被掰得更开,优雅声音混着嗤笑,像听到什么笑话。

“你配么。”

“嗯!!”

猛然一记狠操!贯穿的锐痛令他十指尖泛白,柔软的身子被狠顶在玻璃上发出钝声,他咬牙压抑着男人不喜欢的痛呼。

时奕再喜欢他,他也只是个奴隶。

掌控者的粗暴已经超越普通范畴,让他疼得痉挛起来。

小奴隶竟有胆子求他轻点操,一向吹毛求疵的调教师哪容得下性奴逃避,将他双手钳制在头顶完全舒展身子,腰身挺动得更有力。

“啊!贱奴错了…贱奴错了主人!”

奴隶疼得直抽气,刚被破开没多久的穴口带来撕裂感,下贱的肉体被无情对待却欲望升腾,下身高高翘起,汩汩清液随挺进一次次沾染上玻璃,淫荡无比。

阿迟不敢躲,方才辛苦地强压下高潮,他空洞的眼里满是苦楚。轻点,正如主人所说,他不配。

鸡巴套子而已,被使用就已经是恩赐了,哪还在乎操得疼不疼。疼了更好,下面又抖又紧,身子更服帖。

“啊!阿迟不配……啊!求主人罚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