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奴隶脸色煞白,完全看不出一丝刚刚情欲涌动的模样,后背不断起伏大口大口吸着气。阿迟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地板,像是还未从刚才的撕心裂肺中走出来。
嘶。他的脚像被刀子活剐了一样,他甚至以为脚底已经皮开肉绽了,连带着整个小腿都疼。
眼睛里闪着水光,他深深低伏,跪姿歪斜,将额头抵在主人的脚上,动作间满是疲惫与抗拒。
“阿迟真的做不到。”
声音有些闷,也有些害怕。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尝试多少次,像打破底线的调教一样,一次又一次绝望。
“你可以看看你的脚,并没受伤,”时奕俯视着思考一瞬,取来藤条,扔到阿迟面前的地上,“藤条就在这,我没打你。”
藤条。阿迟悄悄抬眼,回忆里似乎有什么片段与此重合,却无法完整地想起全部。
他只是看着那骇人的藤条就觉得钻心,脚趾下意识抽动。
“起来。”
思绪被打断,他咬着唇抬起头,胆怯的目光像个受伤的小兽。他看见主人朝他伸出手,一向冷漠的眸子里带着他看不懂的情绪。
他怕疼,但他不怕主人。阿迟吞了口唾沫将双手轻轻握上去,紧张地仰视。主人的手掌总是一片冰凉,带着一层薄茧,不厚实却很有力量。
阿迟小心地跪直起来用前脚掌着地,大气都不敢出一下,未感受到疼痛他便抓着主人的手微微使力,屏住呼吸,小腿逐渐伸展开,肉眼可见抖个不停,无比艰难撑到时奕肩膀高度,连平衡都无法掌握,眼看就要摔下去
“主人,主人!”
急促的话音都染上无助与恐惧,阿迟堪堪站了起来,嘴唇再一次变得没有一丝血色,刚要脱力跪下去,却被强大的力气一把搂个结实。
时奕见他又要跪连忙抱住他,全凭自己的力量,让阿迟算是脚踏实地站起来了。
“不……”
滚烫的痛楚烙铁一般刻在脚掌,泪水唰的一下淌下来,阿迟满眼恐惧,似乎与记忆碎片异常重合,瞳孔失去神采,不知被回忆拖到何处。
他不是个爱哭的奴隶,却一次又一次疼得被逼出眼泪。
“好疼……”
锁链千丝万缕,将他牢牢裹挟进海底,瞬间榨干肺里的每一丝空气,没给予一分喘息的时间。黑暗的深渊再次冒出一片诡异的气泡,在他身边一一炸裂开,悄无声息。
“求您别打了先生!058再也不敢站了!”
脑子里的声音与自己重合,阿迟甚至混乱得是不知回忆还是现实。
“啪!”
尖锐的藤条根本不听他的求饶,直直狠抽向脚心。
“啊!”
他听见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,惨叫声穿透脑海混淆时空,即使现在被抱在怀里也心惊胆战,疼得浑身冰凉。
“乱动一次加二十下。脚,放上来。”
主人冷漠的声音在脑海响起,藤条点在面前比他还高的刑架上,他疼得蜷缩在一块捂着自己无比肿胀的双脚,不断向其他三个助理调教师磕头,阴冷的水泥地凉得彻骨,嗓子哭得嘶哑,“贱奴真的不敢了!”
求饶在调教师眼里没有任何意义,他眼看着几位先生嗤笑着抓住他的脚腕,高举后紧紧绑在铁架子上,绑得结实连脚指缝都要露出来受刑,红肿斑驳的脚掌完全展露送到首席手边抽打,藤条不紧不慢点在滚烫油亮的薄皮上,他可怜得直哆嗦。
“不……先生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啪!”
“啊!”
阿迟浑身都在抖,记忆里那人打一下他就跟着抽动一下,细腻的脚指缝紧紧蜷缩在一起,像是同记忆一起承受了虐打,抖得全身倚在时奕身上没有一丝力气,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