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记忆恢复得多了,只要稍留一丝喘息余地,阿迟便会自然而然规避伤害。可惜骨子里的聪明用得不是时候,偏碰上一眼把他看透的顶尖调教师。
“那么多条路,偏选最难走的。”
说到底,奴隶的所有隐瞒无非是为了逃罚、企图掌控身体的受伤量,仅此一点若是放在南区,阿迟就会被罚得求死不能,遑论首席眼皮子底下。
如同炸药桶溅上火星轰然炸响,调教师眼里不容沙子,最看不得隐瞒。硝烟味压迫感十足,时奕冷笑出声,捏着下巴的指节透露着幽怒,“看来我的小奴隶想玩点别的花样。好,怎么能让你饿着。”
优雅的声线无端让阿迟打了个冷颤。被推倒在地,他看着主人真去拿了食盆和营养剂,朝他踢了过来,金属食盆发出“咣”的碰撞声,顺着地板滑到面前,同危险的声线一并发出,“舔吧。”
再胆怯,命令不能不从,阿迟硬着头皮刚伏下身子,细腰就被牢牢按住,一枚跳蛋被狠狠送进穴里,将纱布磨着推进更深处。
“嗯……”肿胀的生殖腔口再次受到伤害,阿迟缩了缩脖子不敢痛呼出声,只哆嗦着嘴唇,刻意掩饰、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。
跳蛋精准抵在敏感点上,换作平常一定快感升腾,此刻却因暴力而刺痛。
娇喘自以为动情,时奕却觉得无比刺耳,其中再明显不过的痛楚让他无端烦躁,一个个音节刻意隐瞒,仿佛不识相的挑衅。
“呜!”
突如其来的震动让腰肢猛地一塌,阿迟轻喘着,将痛爽快感尽数转化成呻吟,像一只发情的猫。
“舔啊,不是饿了?”
声音轻蔑,透露出浓重的火药味。时奕抱臂倚在柜子上冷冷俯视,铁了心要看阿迟能瞒到什么地步,“我可好心帮你塞了东西,爽个痛快。”
暮色的营养剂催情成分很足,方便在舔食的时候反复强调奴隶的卑贱。进食时奴隶们通常会很难熬,高度敏感的后穴无比空虚,几近发情最方便调教。
阿迟后穴被塞了跳蛋,明明是调教师“好心”,缓解了空虚不那么煎熬,却无形中带来更大的痛苦。
近乎威胁的命令让阿迟心中一紧,连忙伸舌头舔舐那滩液体,驯服、小心地垂着睫毛,生怕眼前那双脚不满地踢上来。
味道令人作呕,嘴里却还残留着蛋糕的香甜。阿迟眼底浮上水光,不易察觉。
时奕生性凉薄,看出阿迟的隐瞒后,能忍耐不发这么久已算破例,此时发泄怒气哪会在乎性奴的感受。
海风微凉吹进窗框,低伏的身影稍起鸡皮疙瘩。奴隶乖顺极了没有丝毫异样,身段优美彰显着良好的教养,哪怕身后跳蛋嗡嗡作响,让他时不时发出难耐的低吟。
可阿迟表面上越乖,时奕越窝火。奴隶动情的喘息声里到底掺杂了几分的苦痛,他都听得清楚。随手扯来个链子扣上项圈,他直接将不知所措的阿迟拖上镜子前的矮长桌,任由他瑟瑟发抖。
粗暴的动作勒得奴隶干咳,他膝盖不小心磕到桌角疼得抽气,狼狈无比,像个抹布被丢在桌上脑袋发懵。
单薄的身子映在面前,事发太快,阿迟甚至没能反应过来镜子中纤弱的身躯是自己。
主人是真的生气了,连共感的心都传递着暴躁,他害怕极了。拙劣的演技让他无地自容,躲闪着垂头不敢面对镜子,却被大手揪住了头发狠狠按在镜子前,被迫直视自己。
食盆被“咚”的一声扔在面前,无情的命令不容置疑,“看着自己的贱样,舔。”
阿迟睫毛轻颤,镜中那道目光冷冷的,直勾勾地注视着像要将他烧穿。他连忙跪好生怕再触逆鳞,见时奕抱臂站在一旁,又努力伸出舌头舔得啧啧有声,在镜子前倾尽全力讨好着,尽管营养液的气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