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迟轻轻闷哼出声,却还是很欣喜,配合着放松肌肉。一个指节的长度很快没入,随着骨节分明的手指逐渐深入,他起初扭着腰沉浸其中,随即瞳孔一缩像是想起了什么,颤抖的双手突然攀上主人的手臂,很是慌张,满脸羞红地恳求。
深入突然被奴隶阻止,时奕微眯起眼睛,脸上的不悦毫不掩饰。双指猛地抽出带出一缕银丝,无视了被猛烈刺激的奴隶。
他早看出阿迟的异样了,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自己的胳膊,现在居然敢打断。
他原本已经将芥蒂放下了,少见地心软放阿迟一马,谁曾想奴隶这样不识好歹。
异样感从何而来,时奕不是神,他需要得到奴隶的反馈。
大手捏起软糯的脸颊,稍用力的手劲几乎瞬间让阿迟心中一震。
“你就没什么要告诉我的?”
时奕头一次对奴隶讲话这么收敛,给足了缓冲。
他已经忍了阿迟很久,从进门那一刻就在忍。时奕尽量控制着濒临爆发的火气,不吓到阿迟脆弱的神经。可Alpha的一切情绪都能展现在瞳孔上,当漆黑的眼眸变得褐金,阿迟便不可控制地感受到压迫。
后穴里的纱布存在感分明,时刻谴责他这是隐瞒,阿迟不敢想象被主人发现的后果。主人虽喜怒无常却从不胡乱施罚,只要守规矩就会相安无事,这次明显是触及了红线。
冷汗顺着额角缓慢滑落,虽然已拼尽全力压下,指尖还是怕到哆嗦。
有所隐瞒的性奴会被主人抛弃,送回南区重新驯化。
怎么办。他没撒过谎,根本不会、也不敢在时奕面前撒谎。不被允许咬唇,他抿了抿嘴,殊不知所有紧张都写在脸上。
天知道他多想主人碰他,只是需要个机会把纱布拿出去,别使用的时候让主人犯恶心。
现在看来没机会,想办法换个方式伺候吧。
阿迟冷汗直冒,目光微微闪烁,让自己显得无比驯服,企图用臣服感讨好掌控者。
“对不起主人,阿迟不是故意的。”他将那两根沾染自己体液的手指纳入口中,甚至故意向喉咙深处狠狠捅了捅,让生理性泪水分泌出来,显得有些可怜。
“阿迟只是……饿了,求主人喂食,求主人赏点东西舔。”他刻意舔弄得啧啧有声,仿佛在吃什么淫秽的东西,配上清纯的脸香艳无比,分明在暧昧地暗示。
阿迟清楚自己的口穴比下面操起来更舒服,像天生的人肉飞机杯,柔软水滑又恰到好处地紧致。先生们向来喜欢看这副纯欲的皮囊饱受摧残、满脸秽物的骚样子,一向挑剔的主人大概也不例外。
可如意算盘打个七零八落,顶级调教师怎能跟精虫上脑的客人一概而论。在话出口的那一刻阿迟就敏锐地察觉,周身空气瞬间攀升为愠怒。
时奕面色如霜抽出手指,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阿迟一下子干呕出来,愣愣弓着背没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