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家快沉不住气了。”他抬眼望向卧室那道紧闭的门,像不受阻碍能看见里面的人,“阿迟是九号试剂的关键试验品,即使那晚不宣布也瞒不了多久。多少双眼睛盯着想要他,一旦被拿去实验只有一个死字。”
双手交握,他支起身子冷静地看向小林,“他不能一直待在我身边。中心岛众矢之的,鱼龙混杂,藏不住一个奴隶。”
听出首席要开始掩藏阿迟、保护他,小林有些不解,“只要您在岛上,没人敢对古家的地界出兵,根本不需要把他下放到俱乐部去。”
他不理解为什么首席多此一举,甚至早早就开始费尽心思筹谋,为阿迟出岛的安危而铺路。阿迟在岛上过得再差也有强大的庇护者,如果放到俱乐部里简直……泯灭人性。
时奕缓缓摇头,“姜家没那么好对付,他们会想尽办法劫走试验品。接下来的一年,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,你要随时做好接手暮色的准备。坐。”
他在岛上坐镇一切都不会发生,就怕姜家会制造出什么“不得已”,出其不意逼着他一定要离岛。他已经尽力周全地考量,甚至把一众下属的家人都顾及到,仍然对姜家的手段有所顾虑。
一切的开端都始于这个平静的黄昏,暴风雨前的宁静如此惬意,夕阳的金辉将沙滩照得晃眼,匆匆掩盖了二楼的密谈。
直至月光挥洒,二楼客厅灯光熄灭,疲惫的上位者终于能暂时卸下重担得以休息。
肌肤相贴,纯粹的拥抱带走劳累,信息素纠缠在空气里,素雅又蛊惑。时奕亲吻着干干净净的颈窝,爱不释手,给予昏睡的小人儿一分求之不得的安全感。
他快醒了。他很期待。
19 主人可以…抱抱阿迟吗。
咖色的主调给调教室染上一丝阴暗,一整面墙的器具花样百出,看着无端脊背发寒。
棕白相接的布景配色一看就是时奕的审美,绝大多数皮具都保留了野性的原色与天然褶痕,低调而不失格调。看惯了许多红黑搭配,首席的专用调教室极富高级感,初见让人眼前一亮,再看就为繁杂全面的收藏生出几分感叹。
刑具一个都没被拿下来。
空气异样,裹挟着两个暧昧呻吟,让气氛变得燥热,可惜打动不了两位挑剔的调教师。
小林抬手看了看表,在记录单上填上“不合格”,唰唰的签字笔声划过纸页,也像写在奴隶们逐渐绝望的心里。
地上跪着的两个奴隶长得很像,是双胞胎,将在明年拍卖会上作为特级成对出售,以弥补没有Omega的遗憾。
他们充斥着情欲的声线已经染上一丝沙哑,在接近两小时不间断的呻吟下微微减弱了音量,凸显出不大不小的振动声按摩棒没入体内只露出尾端,尽职尽责工作,无情地刺激快感一次又一次堆积,却被前面的贞操笼锁个结实,憋得通红。
媚叫原本该婉转轻柔,此时变得稍尖细,显得做作又刻意,褪掉欲望的伪装,暴露出痛苦的本质。
完全不合格。
性诱惑力是必要的测试项目,可惜他们卡在了声音这项,还当着首席的面。小林眼看沙发上的人变得不耐烦,逐渐面露愠色,长腿交换交叠,开始摆弄起一旁柜子里的蛇鞭,在尾端打了个结。
心道不好,他连忙抄起藤条,掐着劲儿抽向两个奴隶的敏感带,所幸他们嗜痛指数很高,没两下就被带出快感,呻吟声变得真实许多。
“他们只训练了两天声音。”小林朝时奕尴尬笑笑,好似找补。
那人脾气他清楚得很,再不出手,无情的蛇鞭就要抽上去了。那可是打了结的硬质蛇鞭,不但观赏性强,打在人肉上也是一等一的惨,首席从不顾及,心情不好就拿奴隶撒气,可这两个是明年的主力,他不能由着他随手打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