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裂出许多细伤,施暴者似乎毫不在意,单手将他双臂反剪拎起,将想要逃避的奴隶拖拽过来,根本不做任何停顿直接操干起来,仿佛在操一个不堪的物件。
纤弱的身子似薄薄一片嫩叶,哪禁得住震雷的轰掣,在暴雨里无助地摇摆,顷刻间就要被撕个粉碎。
疼,只有疼。
滑嫩肉腔训练有素,不知疼痛地吸附,被凶器刺激得再次分泌大量肠液,给施暴者带来快感的同时,无情地将身体原本的主人推下地狱。
这是赤裸裸的暴行,哪怕奴隶浸淫多年,也无法从如此惨烈的性交中获得分毫快感。
“啊!先生…啊!”
毫无怜惜的粗暴抽送令血丝越来越多,随着无情的大幅度动作,顺着腿根缓缓流下,宛如可笑的处子之血。
“求求您…求求您轻点!先生!”奴隶几乎跪不住,可还是稳稳地塌腰翘高屁股,送上红肿的嫩穴。他脸色苍白,浑身唯一的着力点便是疼得快要脱臼的双臂。
“贱狗好疼!!啊!”
“闭嘴。”
一记狠顶,顶出了哀嚎与泪光。
058从前只觉得,乖就能被温柔对待。呆在这个地狱里,其实早就认命了。他无数次设想以后的主人,好好伺候,好好生活,哪怕他恐惧性交,只要听话,也可以换取温柔点的初夜。
可现在,这般无法忍受的撕裂之痛,打碎了所有卑微的天真。
后穴所有褶皱完全撑开,都无法容纳调教师的粗大。以血为润滑,每次都尽数抽出又整根狠入,大开大合,仿佛生生要将他捅穿成两半,伤口连结痂都做不到。
汗如雨下,奴隶哑着嗓子抑制不住地痛呼。他感受不到一丝快感,成倍敏感的身子将痛感扩大到极致。
不中用的东西。
时奕愈发嫌弃这个奴隶,只觉得肮脏。咬着自己的嫩生的穴口红肿不堪,血迹顺着筛糠般颤抖的腿根蜿蜒而下,零星滴在冰冷的金属台上,显得有些可怜。
调教师怎能让他轻易疼麻了。
双臂重重砸在金属台上,奴隶不住喘息,却不敢使劲吸气,生怕一用力呼吸便会将穴肉撕得更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