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让主人上,连畜牲都做不好。”时奕轻蔑的眼神带着些许鄙夷,“给你个机会,表现好了,我或许还能考虑轻点操你。”

“嗒”

又是一个响指。奴隶几乎难以置信睁大眼睛,本能地抬起胳膊,再次抓上饱满紧致的臀瓣,抖着手向两边拉开。

“呃!”

撕裂的痛感再次袭来,仿佛亲手将自己送下地狱。

“哑巴了?”

僵硬的身子显然被巨大的疼痛笼罩,奴隶光亮的眼中布满痛苦,哆嗦着嘴唇,“贱奴……求先生操……”

大手在白皙臀瓣上狠狠抽扇!奴隶又一抖,后穴冒出一股血珠,顺腿滴下。

“听不懂。”

奴隶绝望地闭了闭眼,双唇都在打颤,“贱奴不让主人上……求先生,把贱奴的处子穴……操烂……”

腐朽的地下室没有一丝光亮,身下台面的金属味混着汗液与泪水的咸直冲鼻腔。哪怕是机器都需要上油,性奴却不配被爱惜。

时奕轻蔑地看着奴隶指尖泛白掐着细软的臀肉,好像操了什么下贱的脏东西。

一个挺身“啊!”

凶器改了路子,撕开仅容一指的生殖道,撞向穴心闭合的生殖腔!

奴隶脸色煞白,止不住抽搐似脱水的鱼,好像动一下都会撕心裂肺。

他疯狂地汲取先生身上的信息素让自己好过些,却没能感受到一丝一毫。死死闭合的生殖腔只能被残忍地撞击,用柔软细嫩来讨好施暴的凶器。

一下下狠厉的挺进,时奕大力抽扇着苍白的臀瓣,不容置疑地命令,“扒开。”

睫毛轻颤,奴隶的嘴已经合不上了,好像缺氧的鱼,压着半边脸,唾液淌在冰凉的金属台上。

他眼中讨人喜欢的光亮渐渐破碎,费力的闭眼,认命般的将指尖扣住臀瓣,狠狠地向两边拉开。

以脆弱迎接暴虐,无人在意玩具的痛楚多么尖锐。

这哪是性交,完全是一场摧毁肉体的暴刑。

清新素雅的茉莉味,写满衰败气息。058分不清时间,只觉得每秒都煎熬得像一个世纪。

“吸。”时奕显然很不满意,大手一挥扇打在饱满的臀肉上,牵动着后穴的伤口引得奴隶狠狠一抖,“才一礼拜就欠火候了。”

比起被动的痉挛,特级奴隶的后穴功夫才是特色。奴隶在命令落地时,就竭力控制住内壁,有节奏地收缩吸放。滑软粘膜匀称裹起硬挺,似乎连上面的青筋都完全贴合,几乎要将形状刻进柔韧的肠壁只是撕裂太过严重,在这种情况下被命令穴侍,无疑是伤口上撒盐,仅仅一下便如刀割!

奴隶疼出惨叫,后穴抽搐着卸力。

时奕挑了挑眉,褐金色眼眸暗了许多。

他再次反剪住双臂,令奴隶被迫挺出胸口像个张满的弓,另一只手摸上奴隶的左乳,简单将敏感乳尖搓捏凸起后,照着脆弱的乳尖狠狠一掐!

“哈”

仅存的一丝快感被掐灭,泪水潸然而下。

乳尖的疼痛像训练有素的开关,令后穴顶着撕裂伤被迫穴侍,给施虐者带去巨大的快感。奴隶觉得自己就是个玩具,被反复蹂躏、翻来覆去榨干。

然而时间不长,收缩节奏越来越弱,奴隶大口喘息着,苍白的脸密布汗珠,无力垂头。

不仅是难忍的疼痛,早前防止他咬舌自尽的针剂带走了全部力气,他无法控制好肌肉的张弛,后穴被彻底操开,虚虚迎着巨物。粗暴的性交让肠液分泌达到顶峰,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,和血液混在一起甚至积蓄了不小一滩。

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,甚至在绝望中苦苦期盼,时先生使用完可以放他去死。

眼前的奴隶膝盖不断抖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