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迟高仰起头,绷出唯美的弧线,纤细的身躯像一片羸弱的嫩叶。

他本就嗜痛,罚到后来那鞋上已经稀里糊涂流上去了很多水,显然已经变成擦鞋了。

“数到多少了,阿迟监狱长?怎么像个性奴一样发情了?”

鞋尖挑起他的下巴,时奕明知故问,“怎么脸色不太好,还流了这么多水。”

“嗯啊~”

嗡嗡的声响下,阿迟目光逐渐迷离,过度敏感再次让掌控者眯起眼,不动声色。

他浑身都浸满了情欲,视线简直离不开那双鞋,用被打肿的脸颊不停蹭向主人的脚,呢喃都带上点哭腔,“你欺负警官,我要把你抓起来。”

阿迟本来就喜欢皮鞋,时奕今天穿的还是他最喜欢的那双,这叫他怎么把持得住。

男人饶有兴致地笑了,眸色沉如深渊,鞋底刮蹭他果冻般诱人的乳尖,毫不意外逼出了呻吟,“那我想问问,羞辱狱长是什么罪行。”

长腿将热乎乎的身体圈至胯下,一双冰凉的手在Omega敏感处四处点火,逼得他抱着主人的腿,忍不住颤抖,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回答。

“把狱长的乳头玩儿大判多少年?嗯?”

伴随着污言秽语,左右各400克的砝码被挂在了铃铛乳夹的边缘。

“啊…主人……”

突如其来的重量一下子让阿迟弯下身子,皱起眉头。

400克拉扯细嫩的乳尖,两边加起来足足接近一斤,本就是他的极限重量,掌控者甚至还伸脚抵着他的眉心,逼的他身子硬生生被推直了,更是钻心的疼,想要被撕裂似的。

男人像看不见他的痛苦,仍旧不依不饶地问,“把狱长的性器踩坏怎么处罚?”

他毫不在意地用脚抽阿迟的性器,一下又一下,仿佛那玩意立起来碍了他的眼。

粗糙的鞋底像最韧的鞭子,抽得他直接萎了,疼得小脸都皱起来,窝着肩膀发抖,眼底积蓄了不少泪水。

“不许哭。”

一声命令让他硬是憋着不敢哭出来,颤抖着垂下眼睛。

时奕掐着他的脸,力度大到要把他捏碎,“还有,把狱长的小嘴和逼都伺候肿了,能减刑吗?”

脸色霎时间红的要滴血,阿迟浑身简直又疼又爽,明明喘得情难自已,嘴上却不输,嗓子哑得厉害,“不能,像你这样坏的囚犯,我要关你一辈子。”

“不错,”时奕挑了挑眉,嘴角勾起的弧度无比恶劣,“那就可以呆在这儿,操监狱长操一辈子了。”

逗弄够了,他缓缓起身居高临下,给了他不轻不重一巴掌,“张嘴。喉咙张大,等我帮你破处?”

早已红肿的喉咙再次被无情贯穿,阿迟恨恨地盯着他,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淌。

他跪在主人胯下,整个人摇摇晃晃,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。

“别这么看着我,我也是第一次享受到狱长大人的嘴。”时奕笑得优雅,顶胯的动作却很野蛮,粗暴地揪着奴隶的头发,“哦不,是强奸。”

“呜…呜!”

阿迟被顶得头晕目眩,整个人发软都要跪不住,像朵要被碾碎的茉莉。

不行的,他忍不住的。

他腿根都在跟着跳蛋一起颤抖,淫液一股又一股顺着跳蛋的电线流出来,显然已经接近忍耐的极限。

“呜呜……”快感如浪潮般席卷,他含着泪不停地哀求,却受到了接连好几个耳光,直接将他抽得快射了。

不行,不行。

这样下去一定会高潮的,也许就是下一秒。

被情欲弄得五迷三道,他心急如焚又无法开口求,权衡了良久,心里斗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还是惧怕私自高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