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铃铛一拨弄就响,随着交合的频率有规律地晃动,像只圣诞的小鹿。

磨人的小妖精此刻还细细呻吟,千娇百媚地喘,怎么勾人怎么来,好像今天不榨干他不罢休,直接给时奕喘得更口干舌燥,被遮住的眼眸沉了许多。

可没坚持多久,阿迟便开始双腿发软了,两条腿好像摆设怎么都使不上力。

“大人怎么不动了。”

“是我这个囚犯伺候得不好?”时奕心情很是愉悦,向上随意一顶。

“嗯啊~”怀里人简直要化成一滩春水。

他知道以阿迟的体力该到时候了,可却也觉得今天的小奴隶格外敏感,对比以往有些异样。

他默不作声将疑惑暂放。

“没力气了……”手有点抖,阿迟把他的领带解下来,嗓音喑哑,“你动一动。”

终于恢复视觉的时奕,这才发现他都累得快软下去了。

毕竟阿迟的身体特殊,没有刺激手段,单纯的做爱根本满足不了他。

“这是命令吗?”

“…是。”

时奕“啧”了一声,拿早就摸到的钥匙解开手铐,将瘫软的奴隶赶到地上,可怜巴巴地跪着。

烟草信息素愈发浓烈,他这才发现,整个调教室都被装扮成监狱风格,锁链和栏杆到处都是,幽暗的蜡烛下,金属的光泽让气氛冷硬许多。

阿迟越跪越觉得,主人沉默的气场压得他抬不起头,每改变一个动作都会牵动他的心跳,好像任由自己胡闹一番,终归要出来收拾残局。

男人长腿交叠,居高临下俯视奴隶,眼睛里藏着玩味,像夜幕之下终于开始狩猎的猛兽。

“体力这么差,我开始怀疑你的真伪了。报上你的警号。”

略一停顿,阿迟低头想了想,“……058。”

“啪!”

一个巴掌毫不留情,直接将奴隶的小脸印上鲜红指印。

“一个下贱的性奴也敢假冒警官?”

时奕悠闲地用指尖转着手铐,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,穿透般的视线像能把奴隶钉在地上,“玷污警官之名,该当何罪。”

这一巴掌丝毫不留手,将阿迟脸都打偏了,却也肉眼可见、直接给他抽硬了。

“我…我不是性奴……”

“呦,我们小监狱长为你打抱不平了。除了性奴,没人会像你一样淫荡。”

感受到下身恼人的变化,他脸红得像熟透的虾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
“你的身体很兴奋。”时奕凑近他,热气扑在他微颤的睫毛上,让他呼吸急促许多。

见他坦诚得可爱,男人嘲弄地笑了,皮鞋却不急不缓,在他微缩的瞳孔中踩上性器,暧昧又不容置疑地问,“是喜欢被我疼爱么。”

“呜……”

头发大手被揪住,完全被掌控的感觉让他不寒而栗。

他闷哼一声,根本不敢将视线抬起来半分,跪于主人胯下,仿佛连呼吸都被控制住了,额头上略微冒出些冷汗。

鞋尖毫不留情,将勃起的性器踩到地上又抬起,不轻不重反复好几次,像在摆弄上面上不了台面的小玩意儿,带给他阵阵酸麻的痛楚。

淫水沾到地板上,又在下次抬起时拉起银丝。

磕在地上轻微的声音让阿迟更羞耻了,并了并腿,却又被另一只鞋重重扇了一耳光,命令的声音冷冽许多,“腿打开,被抓到就要受罚。”

呼吸窘迫许多,阿迟的睫毛颤了颤,只好把腿打开,还企图狡辩,“我…我是真的监狱长,不是性奴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

“哦~或许是我判断失误,”时奕随意掐玩他的脸上的指痕和鞋印,眼中带着将人拆吃入腹的侵略性,轻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