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带着戏谑的笑意,"忍着。我今天不打算让你射。"

不轻不重一巴掌扇打在性器上,阿迟"呜"的一声哀嚎并拢双腿,都没注意嘴角泄出一丝白浊,连忙抱着双腿蜷缩在座位上,乖乖远离主人警惕地盖好大衣还好绿灯救了他,不然就冲他敢合腿,都要被掰开绑起来抽个撕心裂肺。

乖顺的奴隶垂着头,不知想到什么蜷成一团瑟瑟发抖,嘴角还不自知地溢出一丝淫秽的白浊,缓缓滑落……杂糅着最阴暗的浴火却不自知,时奕不着痕迹地轻笑,心道还是揉碎的艺术品赏心悦目。

可这安分乖顺的"赏心悦目"没维持多久。

回到家中两人刚洗完澡,浓郁的茉莉清香仿佛根本控制不住,丝丝缕缕直往鼻子里钻,像要扑上来似的。

时奕端了碗冒热气的汤圆坐在沙发上,勺子不断搅动吹气,面无表情地检查他含着的东西,虽然知道阿迟不可能含丢。

阿迟优雅地跪在脚下身段美极了,堪堪披着一层白纱上衣,水眸荡漾着满目纯情,直勾勾地仰视主人仿佛无声的勾引,指尖抹了抹流在嘴角刻意未曾洗去的一道白浊,脸颊轻蹭在主人的胯下仿佛暗示似的,当着主人的面指尖微动,将淫秽的白浊缓慢而轻柔地涂抹在嫣红的嘴唇上。

清浅的笑意纯情而诱人,被操得有些微肿的红唇像染上最晶莹的唇膏,缓缓开口露出含了一路的赏赐,跪在胯间臣服而卑贱,宛若娇羞的蚌壳露出嫩肉。

谁能受得了一个极品尤物跪在胯下磨蹭、唇红齿白含着自己的精液展示讨赏?

时奕能。亲手调教出来的每个动作都毫无悬念,甚至经年累月使用奴隶都会感到乏味。

时奕挑了挑眉没什么反应,舀起一勺酒酿汤,对准打开的口穴浇了进去像在浇花,在逐渐失落的脑袋上拍了两下,"咽了。"

拍脑袋是个条件反射,阿迟想都没想"咕咚"一声就将赏赐吞进肚子,咽下去才后知后觉仔细舔干净嘴唇,舌头搜刮着残存的气味,诱人的喉结不断滑动仿佛是世上最珍贵的美味,一丝一毫都不舍得浪费。

虽知道很难让主人满意,阿迟还是乖顺地笑笑,缓缓跪伏下去将额头抵在主人脚背上,虔诚的姿态叫嚣着彻底的臣服。

"谢主人赏。"

清亮的嗓音还是有些使用过度的沙哑,却无形中更加性感。

茉莉气息浓厚无比,他想高潮,想在主人身下承欢,可主人显然懒得再玩他,说不定吃完汤圆就上床睡觉去了。

不行。

他再也不想憋一晚上了。

打也好罚也罢,他就不信今天勾引不成功。

收好小心思,阿迟知道这个时候的主人最"宽宏大量",直起身倚靠在膝盖上好生依恋,笑着说话也大胆了些,"主人喂我吃汤圆吧。阿迟还不知道汤圆是什么味道。"

性奴的肠胃功能退化只能吃营养液,近几年阿迟不断适应过度餐,也只能到吃米糊的程度,几乎已经忘了酸甜苦辣各种味道。

时奕闻言没有拒绝,拍了拍腿让他爬上来跨坐着,黑眸盯着那欢呼雀跃又兴奋的表情有些好笑,也没戳穿那点昭然若揭的小心思,随手喂给他一个汤圆。

"什么馅的。"

他只是随口一问,并没想到阿迟真的能回答上来,"巧克力。"

手指一顿,时奕没有继续追问,只是摸了摸他笑得合不拢的嘴角,也跟着轻笑起来,"甜么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