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世上没有比阿迟更符合自己的奴隶,没有比他更完美的性奴了。

泪悄然湿了一块地毯,良久,或许是缓过神来,卑微的奴隶鼻息深浅不一,小心含着赏,长腿一点点蜷缩在主人的皮鞋旁边,轻轻捂着深红肿大的乳头,难受得不住颤抖。

疼。好想射。

可怜的小嫩尖肿了足足一倍多,娇艳欲滴被虐得即将破皮,颤抖的手根本不敢触碰,只敢自欺欺人地虚掩着。

"含住。"

无形的压迫感逐渐消失,轻如羽毛的身子被打横抱起,时奕让阿迟的脑袋倚靠在他的颈窝,偏头爱惜地贴了贴他柔美的碎发,牢牢抱着任人摆弄的小宠物向外走,又不断轻吻汗湿的额头与满是泪痕的脸颊。

"真棒。"

"含回家,奖励你吃汤圆。"

番外五 【元宵(下)】现在,此刻,被您玩透了最好操。

眼看车窗外下起了雾蒙蒙的小雨,密闭良好的车内还是一片寂静,除了转向灯时不时的滴答声无人开口。

一个不爱说话,一个不能开口,本该诡异尴尬的气氛却没能在两人之间蔓延,车内舒适的温度配着惬意的蓝调,倒衬出隐晦的暧昧。

时奕边开车边瞥了眼望眼欲穿的副驾,被封口又情欲高涨,幽怨的表情显得有点凶。时奕冷漠地扫了他一眼,蕴藏些警告意味,吓得奴隶一顿,却依然没能遏制住那炙热的目光,像牛皮糖一样粘在他身上。

茉莉的素雅在空中撩拨来撩拨去,副驾上"软成一滩"的阿迟侧卧着,嘴里鼓鼓的含着主人的赏赐,精致的眼眉间尽是些清浅的笑意,顺着泛红的眼尾勾勒出婉转情欲。

上车前时奕把大衣扔给他盖着,怕他没几件衣服在路上着凉,可回家这段不长的路上,那件大衣就没安稳盖上过。

阿迟双足侧踩着皮座,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黑风衣下慢悠悠晃来晃去,黑白对比格外鲜明。白衬衫的"刻意"遮挡下细腰若隐若现,衬得丰腴臀腿肉欲十足,诱人的曲线滑出唯美的弧度,简直要滑进人心里。

堪称剧烈的性暗示。

赤裸裸的勾引对时奕来说,算是赤裸裸的"报复"。车速悄然提了不止一星半点,阿迟不动声色地笑了笑,含着东西脸颊鼓得暧昧,像只食髓知味的小狐狸。

在脚边伺候多年,他太了解主人了。他知道,一旦在主人有兴致玩他的时候伺候好,接下来就会像只慵懒的豹子不那么严苛,随玩随打,心情好了说不定还能允许他高潮。

藏起玲珑的小心思,阿迟微微分开丰嫩双腿,脸色有些绯红,抓着大衣欲盖弥彰,稍露出苦苦不得解放的高跷性器,又哀求地抬眼看了看主人,卑贱的姿态满是臣服。

在主人手边打开腿根献上脆弱,阿迟也只敢到这种程度了,毕竟路上的"勾引"还能算讨好,一旦过火免不了挨顿打。

车缓慢停在红灯前,时奕扭头看了看发情的宠物,露在手边的东西叫嚣着释放,跟档位把杆并排支着,仿佛也希望被挂上档窜上云端。

他嘲弄地缓缓勾起嘴角,"想射?"

当然,奴隶连忙点点头,明亮的眼睛满是期盼。

冷漠的黑眸不断扫视奴隶湿漉漉的下体,像在看什么不可理喻的下贱玩意,仿佛玩弄过后提不起一丝兴致。

那道略带鄙夷的视线仿佛炙热有形,扫到嫩生的后穴便紧张地瑟缩一下逐渐湿润,似乎随时等待侍奉其主,扫到刚被虐待的深红乳尖便觉得格外刺痛,昭示着讨掌控者欢心的卑微,扫到始终高昂、被淫液浸润晶莹的性器……被主人巡视领土一样看着,那处不知廉耻地跳了跳仿佛阅兵敬礼,阿迟一下子脸红到耳朵尖。

他哀求地看着主人希望能得到允许,冷冽的声音却显得不近人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