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偷偷咬住,不敢被发现。
长靴出现在视线内站定,手中一轻,后脑勺被揉了揉,"起来。"
勾出一个不易察觉的苦笑,阿迟睫毛微动,深深低伏吻了下那双靴子,跟着牵引链随时奕落座,站到他身后垂头,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"首席真是好手段,在下佩服。"李沐博似乎话有所指。
"谬赞。"
古昀与时奕身居高位,自然很多人前来恭维攀谈,可人来人往觥筹交错,阿迟像听不见周身的嘈杂奉承,直挺挺站着,低落眼睛里只有那媚眼如丝的奴隶。
主人摸他了。嘴唇,脖子,乳尖,还揽过腰……看屁股?不好看,根本没有他的腰窝臀线好看。
明明是调教师训奴的习惯性动作,随手而为,却让阿迟抿起嘴唇心烦意乱。不是没见过主人训奴,工作而已,比之更狠的手段他都旁观过,只是此时未免……太过温柔?
真热,衣服怎么这么碍事。阿迟解开了第一颗衬衫扣子,还是觉得今天格外燥热,烦闷得很。
"小涵用着可还顺手?您别客气尽管玩,别看他这副乖样,身子可骚了。"
"嗯……还不错。李总怎么把他送来公调?"
"害,还不是伺候的时候疼狠了,让他玩自己下不去手。跟你上台长长记性。"
主人踩他了,踩到了起棱子的鞭痕。小涵在抖,不知为何眼睛里害怕极了,快要哭出来,贴上主人的小腿像抓个救命稻草。
阿迟又紧紧抿着嘴,不自觉地皱眉。若是他如此随意触碰主人,早被打得满身印子,上下插按摩棒关笼子里了,哪还能跪在跟前伺候。
胸膛闷闷的,他有点喘不上气,戴了十多年的紧致项圈此时却突然觉得勒脖子了。
"倒真是个乖的。"
"哟,您若看上了就拿去随便用,死就死了,正好我刚看上个新的,换换口味。"
主人把他夹在胯下。是要……使用他吗。阿迟根本就听不见周围的声音,把自己手腕都掐红了,脑子里全是主人提起兴致的褐金色眼眸。他低落的眼睛直勾勾的,快掉到那奴隶身上,注视良久才发现,主人只抬腿吩咐他舔鞋。
那双靴子阿迟喜欢的不得了,保养的时候都不敢偷偷亲吻,金属纹饰擦得锃亮,恨不得供起来为主人珍藏,现在却被那差劲的奴隶染上水渍,舔得稀里糊涂脏兮兮的。
他都没被赏过舔这双靴子。
眼眶发酸,手指悄悄攥紧了。
为什么,您这么纵容他。
二位先生不知聊到什么,阿迟没注意听。鼻息间浓烈硝烟味突如其来,爆发得毫无征兆,浓郁地充斥整个贵宾室。阿迟突然回神心头一跳,随之…嘴里都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