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缩短了。
“是……对不起主人,奴隶知错……啊!奴隶再也不敢多管闲事了…不会再有下次……”
疼出眼泪来,他咬着牙向主人道歉,天堂还是地狱,都任凭主人发落。
无论主人平时多么纵容他,调教事务都不是他能轻易碰的底线。
他知道这种惩罚算轻的。
昨天配合他一起谎报时间的奴隶,虽然主人没提过,但听到那一声声惨叫他就知道,主人把未曾在他身上泄完的火全发在他们身上了,废了是最基本的,这个时间……大概已经处理掉了。
“啧啧,看,这么惨烈他都不动。”安景淮揪着身下奴隶的头发,让他好好学着。
他颇感兴趣地问时奕,“奴性很深,怎么调教的?”
阿迟莫名一抖,虽然浑身疼得冒汗,整个身子却在发冷。
感受到后面的领带全被拖出去了,他强撑着转过身,乖顺地把自己的血迹埋进沙子底下,不想让它碍了主人的眼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时奕垂着眼皮,知道他竖起耳朵听呢,手上抚弄他的发丝,将每一根不服帖的都捋顺,像在修整一只小宠物脱离掌控的部分。
“还能怎么调教,当然是养出来的。”
听到这随口的回答,阿迟抬头。
时奕抚过他澄澈的眸子,唇角溢着他看不懂的笑,“养傻了才变成这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