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、咳”
总算喝完了一整杯,烈酒把他呛出眼泪来,阿迟捂住嘴不断咳嗽,大口喘息着。
在墨镜下,时奕的眼神让人看不真切,不过唇角倒透出愉悦来,不知是被奴隶的努力取悦到,还是被笨拙可爱到。
他随手将淌到阿迟腰上的冰酒抹掉,而指尖一旦感受到这紧致嫩滑的触感,便再也舍不得离开了。
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,让人忍不住想留下些红痕,时奕修长的手指轻轻揉弄他柔软的腹部,再张开整只手沿奴隶的身体中线上滑,纯洁又色情地笼罩住胸膛。
每当他抚摸阿迟的身躯时,总能激起阿迟层层细微的战栗,就像在告诉时奕臣服于自己的生命多么鲜活,让他爱不释手。
“喜欢么?”
“唔~喜欢~”Omega像只猫咪一样舒服地仰起脖子。
时奕有时忍不住想,这般美好的肉体天生就为欲望而生,唯有禁锢与摧残才能催生出曼妙。
时奕用指背拂过他的乳肉,指甲轻轻在乳尖周围一下下画着圈,挑逗似的围绕着那枚精致的乳环,就是不碰欲望中心。
“嗯~主人~”手下人发出暧昧的低吟,乳环上的翠色随身体而微微颤动,亮眼而不喧宾夺主。
脆弱之处被掌控者的标记完全贯穿,这是种残忍而细致的美,赤裸裸地宣示身体的所有权。
自从打了环以后,阿迟乳尖的手感就变得更完美,每个敏感点都被主人完全支配,随时勾一勾手指就能让他痛不欲生,或者赐予他欲望。
时奕的眼神晦暗不明,嫌阿迟手里的藤条碍事,把它拿走扔到桌子上。
天高海阔,美人配美景。
他想看阿迟痛苦难忍的泪,想听他不甘沉沦的哑,想他逃无可逃不敢往外望一眼,想他被踩于脚下卑贱臣服。
沙滩的时光很闲适,所以时奕这么想着,手指就勾起了他的乳环。
“额啊~主人、疼、疼~”
乳尖昨日禁受了针刑本就红肿不堪,现在在雪白的乳肉衬托下更是明显,被乳环拉出个不可思议的长度。
男人微蹙眉,似乎觉得奴隶身子迎上来玩得不尽兴,便放过了乳环,手指径直碰上他伤痕累累的乳尖。
“嗯啊!”
掐弄之下敏感点瞬间又痛又爽,阿迟被刺激得颤抖一下,下意识后缩身子躲开手指
然而就是这一寸的距离,便让时奕手指停在半空。
时奕也没有什么波澜,只懒散地微微抬眼,阿迟就连忙讨好地把乳尖贴回去,生怕主人愠怒。
这副身体上鞭痕交错,没几处能继续受罚的地方了。
“你今晚的刑罚已经加无可加,乖一点,我不喜欢见血。”
“哈~啊!是……主人。”
话里的意思阿迟可不敢往好了想。
再犯错,哪怕身上没地方打了主人也不会心慈手软,要是被打破皮败了主人兴致,血迹都得自己舔干净,最后承接怒火的还是他。
好在时奕及时留手了,见那处确实被针刑虐得不轻,玩到深红发肿就停了。
下午是暮色逐渐苏醒的时间,奴隶们陆陆续续开始工作,晚上的重头戏还没开始,客人们也闲来无事,都在这儿随便玩了起来,不如上午的安静。
可阿迟显然不适应这种环境,垂下眼睛一直盯着躺椅的腿儿,靠数沙子来屏蔽周围。
然而人越来越多,显然是屏蔽不掉的。
就在不远处,人群分成一堆又一堆,每一堆里都是一个被轮奸的奴隶。
阿迟知道他们的任务就是接客,不达到数目就不能回去,可他还是忍不住紧皱眉头,时不时稍稍抬眼瞟过去一下。
离他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