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迟的呻吟变了好几个调子,又痛又爽简直酥到骨子里,含着无法抑制的呜咽。
隔着一层玻璃,对面的建筑就是立方米检测中心,他简直无法想象对面的下属来来往往,而自己却在最高处的办公室被按在窗上狠狠惩罚。
“喜欢吗铃主,你的下属稍稍一抬眼,就能看见你的淫荡和不堪。”
“呃嗯!啊、哈~”
在主人的羞辱与操干下,他卑微地蜷起身子不停哆嗦,指尖泛白想抓玻璃却抓不住,潮红又动情的身体像一朵玫瑰花,随着沙哑的喘息,在玻璃上再度留下一滩白浊,颤颤巍巍仿佛花蕊吐出了蜜。
他根本抵抗不了Alpha的信息素控制,这是Omega卑贱的天性。
挺立的乳尖被操得上下拨弄,在玻璃上几乎磨破皮,而他的腿根正随着主人缓缓的撤出、重顶而抑制不住地哆嗦,后穴因敏感点被碾磨而严丝合缝抽搐,仿佛在讨好折磨自己的凶器。
阿迟从脖子到耳朵尖都红透了,被按在玻璃上像一滩春水化在主人怀里,眼里含着迷离的水雾,无法聚焦。
“想做回铃主么?”时奕轻吻他被咬破的后颈,那处还残存着一点血迹,让口腔充满铁锈味,“多好,再也不用屈居谁人身下,手握权柄,万人之上。”
时奕的眸色沉极了,充斥着一触即发的野性。
而听到这话,阿迟呆滞地盯着对面的检测楼看。
楼里的下属和他处境截然不同,他们有说有笑,不像奴隶和先生分尊卑贵贱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,喜欢的水杯、盆栽、贴纸……
那是虽然忙碌却令他羡慕的自由,他也曾拥有过,不知被谁给剥夺了。
时奕再次咬上阿迟的后颈,这种不容拒绝的强制占有让他吃痛地哭了出来。
他无力地用额头抵着玻璃,视线透过模糊的哈气,就那样隔着不远的距离望、盼,灵魂仿佛一下子能进入对面的生活,肉体却被禁锢在玻璃另一头的高楼之上,好像中间隔了一整个无尽的汪洋。
“不想。”
声音轻得像羽毛,阿迟终于还是认命地闭上眼,泪珠沾染了长睫毛随痛楚而颤抖,随即倏然砸落在地,自行粉碎了所有希冀。
这是时奕第二次听他说出这句话,对比从前少了迷茫、少了犹豫:
“阿迟一辈子都不盼了。主人对我好。”
117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。
下午,一天中太阳威力正减弱的时候。
东区的海滩是世界闻名的度假胜地。
这里不但景色宜人服务优等,对会员的等级限制也不高,与这座岛上的其他区域相比,虽然人员混杂,但对常年受训关在地下室和训诫区的奴隶来说,却是舒适度最高的。
对面沿线的岛屿酒吧一派自由的气息,闻名的歌手在远处游轮上演唱,侍应生穿梭在篝火区和高级餐厅……
暮色自然少不了奴隶,但海滩上主打度假休闲,数量相对会少一些,有接客任务的奴隶等级也不高,B级C级都会有,少见的A级基本都是被金主带过来玩的。
但今日,沙滩上的目光显然都被一个罕见的奴隶聚集。
那是个除了在北区拍卖场以外根本见不到的特级,哪怕被首席带到了最角落的礁石旁,也依然让人移不开眼。
根据膝盖陷入细沙的深度就可以看出,阿迟在主人的躺椅旁跪很久了。
他双臂高举,将一根藤条献在时奕手边方便他随时调教,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,腿根颤颤巍巍的,几乎跪不稳。
阿迟昨天接连犯了好几个大错,数都数不过来,刚被罚一晚,今天显然还得承接主人的余怒。
就拿他私自排泄来说,昨天他们做的太激烈,调教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