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骚逼放松。挨操都夹这么紧,区区一根笔,满足的了大人?”

时奕惩罚性地快速进进出出,不断碾过敏感点,让白沫随动作而溢出,将殷红的穴口浸润得晶莹,顺着股沟淌下,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。

Omega的呻吟更是变了调子,受不了刺激,纤细的腰肢像张拉满的弓一样富有张力,指尖下意识地攥住身下的纸张。

然而背后垫着的纸张太多了,让他被操到在桌上小幅度滑来滑去,好像整个人都在被顶着往后走,从桌前操到桌后。

俯下身,时奕咬着他通红的耳朵尖,轻笑道,“给我演示一下,铃主当时是怎么在办公室偷偷自慰的。”

阿迟的指尖都在颤抖,边握上自己的阴茎,边羞耻得睁不开眼。

男人的嗓音磁性极了,每一寸喑哑都在撩拨阿迟的欲望,滚烫的鼻息扑到他通红的脖颈上,低声戏谑。

“是不是生怕下属发现自己是个贱货,又忍不住张开腿对着大门,边操自己边一声声求我让你射啊?”

阿迟大腿内侧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,整个身子都泛起潮红,更是不堪地用手臂遮住泪眼,羞耻得不忍面对。

怎么办,他好像真的这样做过。

奈何时奕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机会,十指交握将他两手牢牢按在脑袋两边,他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后穴被硕大的凶器深深顶入,越操越肿,一股又一股激动地吐出淫液。

“啊、哈啊,不~”

阿迟大口喘息着,却只能发出春情一般娇媚的声音,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羞愧难当。

每当主人叫他铃主大人的时候,他都觉得浑身的血液冲向脸颊,下面也硬得几乎要爆炸。

“小点声叫,铃主也不想被人知道你喜欢挨操吧?”

时奕唇角勾起一丝恶劣的弧度,“还是说你当众自慰过很多次,坐于主位表面上正经开会,实际上屁股里夹着震动笔,在会议桌下偷偷高潮弄湿裤子?”

“嗯~没、没有~”

阿迟羞得脸颊像要滴血,含着泪珠艰难地摇头,却听到主人在自己耳畔一字一句低语。

“真的没有吗?谁也不知道,铃主衣冠楚楚的皮下藏着个骚货。”

“哈啊!!”

阿迟整个人都被羞辱刺激地发颤,甚至主人一句话轻而易举就能让他濒临高潮,性器激动地弹了几下,不断溢出清液。

“主、啊~!求您、射……阿迟想射……您别、说了~”

他想求主人别说了,却又被操得说不出话来,连炙热的喘息都是断断续续的……

亲吻缠绵而温暖,信息素堵住了未宣之于口的爱意。

突然,“咚咚咚”的敲门声让阿迟血液都凝固了。

“铃主,我是祝余,听说您回来啦!”

门外那人阿迟想不起来是谁,却觉得声音非常熟悉。

“我进来啦!”

更令他震惊的是,“咔嚓”一声,门居然被推开了。

哪怕他被主人用毯子盖住了大片,只露出一点身躯,还是美得惊心动魄。

阿迟的脑袋正深深埋在时奕颈窝里,一点都不敢抬起来,明显能看得出羞愤与情欲的潮红,眼尾还挂着泪珠,随羞耻和恐惧颤抖而下,划过锁骨狼狈的吻痕。

纤细的双腿柔韧度很好,大开在两边,被顶弄得一颤一颤。

他哪里还有半分铃主的威严,分明是主人胯下婉转的尤物。

祝余还没推开门,时奕就危险地眯起眼,微微回眸。

褐金色的瞳孔瞬间压迫感极强,狠厉的信息素刃一下子像能把人割喉似的,将祝余眼前的门框钉出深深的刃壑!

“咚!!”

浓烈的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