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奕复杂地眯了眯眼,沉默了一会儿,嗤笑道,“你如果不愿意就换他们挨操,不听话的奴隶在性事中只配伺候清洁。”
所谓伺候清洁,就是时奕要操其中一个奴隶,让阿迟躺在下面舔他们的交合处,把所有漏下来的淫液白浊甚至是润滑剂都舔干净,防止弄脏家具。
阿迟依然不动。
时奕就抽他耳光,抽了好几下直到把他秀气的小脸打肿了,阿迟才被逼得没办法,嘴唇颤抖凑到主人胯下。
他感受到奴隶得意地骑到自己头上。
如此近距离简直是活春宫,他眼睁睁看着奴隶抓住主人的性器,对准湿润的后穴,准备顶开
奴隶的屁股凑得越来越近,阿迟的嘴唇发颤没有丝毫血色,眼底的泪迹越来越多,终于颤抖着呢喃一声,“不。”
“咚!”
他一下子把奴隶重重推倒,让他越过沙发的扶手直接摔翻在地上,发出实打实的痛呼。
“啊!”奴隶反应很快,人还没爬起来,调子立马就变得娇嗔,艰难地撑起来跪好,表情越来越委屈,“大人~您看他!”
时奕像没听见似的,淡淡俯视胯下的人,“为什么。”
阿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,可他死死抓着自己胸口,好像有电钻在穿透心脏似的。
他满眼痛楚,难以形容地抬起头,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直直地仰望主人,话音里充斥着哀求,“您让他们走。”
他的眼睛支离破碎,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。
时奕饶有兴致地换了个姿势,依然问了一句“为什么”。
“别让他们碰您。他们没有资格”
“呵。”掌控者像听到什么可笑的事,嗓音都带上了嘲弄,“我使用奴隶天经地义,轮得到你挑有没有资格?”
“我不想……”话一出口,阿迟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无助地摇头,“奴隶、奴隶不是那个意思……他们能做到的阿迟都能做到,您有什么非要使用他们的理由……”
这话倒引起了其他奴隶不满。他们好不容易有机会伺候首席,自然是往上贴,哪料想还会被个奴隶阻拦住。
“首席大人喜欢使用我们,为什么要给你理由。都一样是奴隶,你有什么不一样的,你有什么资格质问大人。”
那奴隶自以为精明,说着讨巧的话还想首席能再宠幸他。
结果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,听到这话阿迟的眼眸一下子变了颜色,像火山爆发似的再也无法压抑,强悍的杀意让时奕都始料未及。
在奴隶恐惧的惊呼声中,肆虐的信息素刃不断席卷,甚至还未凝实,就在他们手臂上划出细小的伤口。
阿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多么骇人,只大声呵斥他们,“滚。”
“大人!”几个奴隶告状似的爬向时奕,纷纷往时奕身后躲,却被时奕看也不看就踹到一边,按铃叫下属把它们拖走。
空气一下子安静许多,几秒后,狠厉的信息素也不复存在。
时奕始终盯着阿迟,抬手缓缓摸向他已经复原的眼睛,轻声问他,“给我个赶走他们的理由。”
阿迟咬了咬唇瓣,垂下眼睛,像个被驯服的兔子似的,根本看不出刚才那股狠劲儿,声音很显然在压抑哭腔,“我不能让他们碰您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
阿迟犹豫了很久,直到泪水浸湿了双眼,他把下唇都咬出血了,才细若蚊声喃喃道,“您是我的主人。”
主人把他送给别人调教,或者玩别的奴隶,阿迟都可以听话。
可是怎么能让他伺候他们的性事。
让他看着自己的主人在别人肉体里进进出出,还要伸着舌头舔去他们的爱液,替那肉洞润滑……阿迟实在做不到,甚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