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瓣,认命地闭上眼睛,伸出舌头触碰到那熟悉的凶器。

“什么表情,赏你伺候你还别扭上了。”

“啪!”

斑驳的指痕一下子印在脸上,火辣辣的,像能烧掉他若有似无的自尊。

阿迟艰难地扯出一个媚笑,“没有主人,阿迟喜欢伺候主人。”

他强忍着恶心和另一个奴隶舔同一个地方,让自己舔得啧啧作响,像在品尝什么不可多得的美味,讨好地抬眼望向主人的下巴,展示自己的淫贱。

视线受限,他没察觉时奕的眼神愈发复杂。

阿迟知道冠状沟比较讨巧,他想舔那里让主人开心,可是另一个奴隶比他更努力表现,直接含住整个龟头不松口。

阿迟缓缓垂下长睫毛,竭尽全力让自己忽视边上的动作,可脸色无论怎么伪装都是苍白的。

“啧。”时奕嫌弃地把那奴隶揪走,显然是没舒服,让剩下的奴隶心尖都跟着颤,生怕首席一句话把他们打入地狱。

“你来。”时奕淡淡望向阿迟。

普通奴隶的嘴到底是不如特级舒爽,不比较都要忘了阿迟伺候人的功夫有多优秀。

可在四名奴隶愈发恐惧的寂静中,阿迟垂下头,抿起嘴没有动。

他没说话,可是全身都写满了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