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阿迟水润的眼眸像破碎的星河,迷茫而不安。
“想要。”
“代价呢?”
他呼吸微微急促,紧张地吞咽一下,分毫不敢动,像一只在野兽怀里待宰的羔羊。
“代价是……明天任您罚到极限也继续,僭越和不敬一起罚、罚什么阿迟都受着,可、可以吗主人?”
阿迟怔怔地盯着那个盒子,明明不知道它和主人答应的“只收他一个私奴”有什么关联,却仿佛有巨大的吸引力。
“求您……告诉阿迟这是什么,阿迟想要、无论您如何罚,阿迟都想要。”
时奕笑了。
“我总在设想,如果当初再混账一点,遇见喜欢的味道能毫不犹豫咬上一口,早早把你变成我的,是不是就能避免让你经历那些痛苦了。”
时奕的拇指不断在他的红唇上摩挲,仿佛在把玩什么漂亮的小摆件儿,语气轻描淡写,却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认真。
“可是后来我想明白,假设并不存在。”
时奕将那盒子掰开,在阿迟剧缩的瞳孔中取出那枚朴素的银圈。
他戏谑地勾起唇角,抬手抹去阿迟一抽一抽的梨花带雨,指尖拂过他望向自己的、虔诚的泪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