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时奕并不清楚他在想什么。
他认为,既然阿迟身上的器具一时半会动不得,那么还是终止发情期要紧。
他只能尽量避开伤口,缓缓将阿迟越抱越紧,一下下抚摸着脊背。
怀里的人太瘦弱了,骨头都能清晰地摸出来。
“阿迟乖,标记完就不疼了。”
他轻轻撩起阿迟汗湿的头发,可是阿迟好像察觉出他要做什么,摇着头往后缩,“求……”
时奕抿了抿嘴,还是强硬地掐住他的脖子,尽量温柔地咬破他的后颈。
“啊……”
利齿刺破了血肉,熟悉的信息素注入四肢百骸,永久标记的Alpha补上了链接的链子,本该让阿迟停止发情期,屏蔽掉所有痛感。
可是阿迟并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温暖。
嘴里挤出一声又一声沙哑的调子,混乱的折磨下,他已经神志不清了。
黑暗是最能让人臣服的,在暮色更是调教出哑奴的最佳手段。禁闭的效果显然不能轻易化解,不然这项调教也不会存在了。
“阿迟,看着我,你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
时奕显然有些急了,想通过视觉让阿迟看清自己,可他紧紧闭着眼,只给他留下两行清泪。
被抱在怀里,阿迟毫无反抗的力气,甚至在信息素的指引下开始迎合肌肤相亲,不断蹭着时奕的胸膛,证明自己的存在。
然而他说出的话仍是时空错位的,小心翼翼地在讨好调教师,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