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个被虐怕了的小动物瑟缩在墙角,性虐器具几乎覆盖了他全部的敏感点,那娇嫩的承欢之处更是惨烈,被狰狞的带刺假阳具破坏得血肉模糊。
极度压抑的环境里,地面和墙壁到处都是指甲的划痕,橡胶墙被扣得坑坑洼洼、碎烂不堪,一片一片掉在地上,和污糟的体液混在一起,沾了满地。
整个禁闭室的建材都和普通房间不同。这里没有一个地方是坚硬的,和岛上的禁闭室相仿,每一次撞击都会像打在棉花上根本没有着力点,也就是说,带着口枷和满身刑具,阿迟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。
他的双手被金属镣铐铐在身前,连着下体的阴茎环,迫使手部活动范围只能在小腹附近,无论如何都无法抬起来。
“都过去了阿迟,主人来接你了。”时奕眼眸一瞬不眨,紧盯他每一秒的状态,企图一点点靠近他,“相信我,不会伤害你。”
然而,他眼看着阿迟脊背的肌肉紧绷起来,便只能暂停脚步,说是举步维艰也不为过。
阿迟正恐慌地蜷缩在墙角,隔着眼罩从背后的角度根本不知道他是否清醒,但时奕知道他的神经就像快绷断的弦,任何一个触碰、一声轻语,都会让他惧怕到弹起来。
他显然被关出了精神障碍。
时奕眯了眯眼,忽然发现了什么。
在身体的阴影之下,阿迟一只手不断小幅度套弄着性器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。
那只手好像停不下来似的,动作毫无章法,纯粹出于性瘾的急迫,性器都被弄到肿了一圈。
而他的另一只手像不知道被拷起来了一样,发了疯地去够自己的乳尖,却弓起身子怎么都够不到,扯得阴茎环都快变形,几乎要将打环的地方撕裂一道口子。
下体的血迹早就凝固,他显然够到过,软白的乳肉上面明显带着粗暴的抓痕,两个乳尖也被揉弄得过分红肿。
许多白浊干涸在地上,混着失禁的尿液,让整个屋子的气味难闻极了。可是阿迟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,甚至可能持续了几天。
“阿迟,停下来。”时奕声音略微冷冽,发出命令,而阿迟好像听到了,颤颤巍巍地收回了手。
“啊……”他难受得挤出一个残破的音节,却没有再继续动作了,只默默忍着。
阿迟潜意识里还是听他的话的。
时奕又靠近他一点,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,缓缓蹲下,眼底却早已泛起水光。
姜淇把他熠熠发光的铃主折磨成了发情的牲畜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时奕一点表情都没有,沉默得吓人,却听得到自己后槽牙几乎咬碎的声音。
阿迟看上去并不是为满足性欲,倒像是下意识被逼迫着自慰,以痛或是爽的感受来证明自己的存在。
这些,身为首席的时奕都清楚。
长久漆黑的环境里,消逝的存在感才是最让人绝望的。
听不见,看不到,喊不出,动不了……甚至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他是活着的。
这相当于让他在泥潭里封闭五感,抓不到任何稻草,每一次用头撞击却只能换来软绵绵的触感,回馈少到让人发疯,轻而易举就能混淆虚幻与现实,让他濒临崩溃。
事实上前几天,阿迟尚且能在欲望中煎熬度过,可是撑到今天,他连自慰都感觉不到快感了。
无论怎样伤害性器,逼迫自己射精,他都已经没有感觉了,好像全身都是麻的,甚至灵肉分离控制不住躯体。
他跟从前在岛上完全不一样。拍卖前未曾有男人带给欢愉,那时的他还可以强忍着春药一晚上不射。而现在,他的身体已经被先生彻头彻尾开发过了,一丝风吹过来都敏感得要命,耐受力也更高。
性器被掐出印子,乳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