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死该多好。”
听到这话姜淇笑了,笑得天衣无缝。
他知道机会来了。
他的嗓音充满蛊惑,“时奕真的没死,我只是为了骗你进来才说他死了。你想,这样一个人质能让帝国军一动不敢动,我怎么会把他弄死。”
“告诉我,你们究竟做了什么,把家主印藏在哪里,说完我立马带你见他。”
“他向我说了,他很想你。你也一定很想他亲亲你,抱抱你吧?可怜的发情期最需要Alpha了。不过一个小印章而已,于我没什么大作用,可于你,却能让你们团聚。”
发丝散乱在地,阿迟微睁开湿润的眼眸,既平静又疯狂,像陷入了回忆。
他一动不动抵抗着情欲,不知道听没听进去,也不知道信没信他的话,只轻轻地开口。
“先生那晚亲我了。”
说着,阿迟就笑了。他偏过头垂下眸子,将自己埋在臂弯里,眼尾滑下的泪却是苦的,“他不常吻我。”
“你知道亲吻和拥抱对奴隶来说多珍贵吗。”
他自顾自地呢喃着,眼神空洞。
“我们就像一个个无足轻重的小物件儿,围在主人们身边打转,随时都会被用坏,一个眼神就能生不如死。这是逃不掉的命。”
“你没见过奴隶过的日子,你不知道一个吻是什么概念。时先生,他居然愿意吻一个奴隶的嘴。”
阿迟停顿了一下,随即还是不急不缓地叙述。
“他珍惜我。他知道物件儿也会疼,会难过。所以为了主人的一点温柔,奴隶是愿意去死的,不止是我,所有奴隶都一样。”
阿迟虚弱地软在水泥地上,艰难地吞咽一下,视线轻轻转移到姜淇脸上,看不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