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那么多年阿迟都不在乎这件事了,调教师对奴隶本就不会好到哪里去,以他和杜谨当时的身份来说并不算结下多大的梁子,他也并没有过多地怨恨杜谨。
再说此刻,阿迟本就不习惯被人磕头,现在简直浑身不自在,看了看他举着的盒子,又求助似的扯了扯先生的裤角,和先生交换了眼神后终于得到一句赦免,“给你就拿着。”
他这才接过盒子,手足无措地赶紧让杜先生回去跪着了。
“桃花春,我觉得很配你,在新货里替你选了一个,不知道你有没有看中。”傅南江见阿迟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,将手镯戴上,也觉得确实没挑错。
顶级桃花春确实亮眼,做成贵妃镯还加了些精美的工艺,戴在阿迟本就纤细的手腕上,极品配美人,无论款式还是圈口都很合适,倒衬得他气质更加温润柔情了。
“谢谢傅先生,很漂亮,我很喜欢。”阿迟唇角弯得像月牙,知道时先生不许他跪别人,就略微颔首表达感谢。
“喜欢就好。”
倒是时奕兴致缺缺旁观着,忽然想到什么,勾了勾手指让他凑过来。
“张嘴,我看看你长没长智齿。”
他随手掐开阿迟的下巴,而阿迟很自然地张开嘴,配合着左右晃脑袋,任由先生欣赏牙齿。
“小家伙很漂亮。”傅南江忍不住地夸赞,“真乖巧。”
他也不是第一次见阿迟,可是每当看见这漂亮得惊为天人的奴隶这么乖,总觉得时奕捡了个大便宜。要知道一般人可受不了时奕那种脾气,而如今二人磨合得简直羡煞旁人。
没有发现智齿,时奕就掐了掐阿迟软乎乎的小脸,替他答了一声“谢谢”。
被链子禁锢住动作幅度,阿迟也直不起身子,便只能弯着腰在先生脚边跪着。
可那水波一样柔嫩的胸脯总是被先生的膝盖蹭着,在布料之下的乳尖还穿着环,早就挺立起来,像个橡皮糖似的被拨弄来拨弄去,引起阵阵若有若无的酥麻。
阿迟轻喘起来,知道先生是故意的也不躲开,垂着睫毛任由先生伸手把玩,皮鞋都隔着袍子挑逗他粉嫩硬挺的阴茎了,他也还是保持分开腿的姿势,羞得脖子都红了,闭上眼发出阵阵婉转的轻吟。
皮鞋有意无意的上下滑动让他根本受不了,他缩着脖子抵抗快感,眼尾都在泛红。
清液逐渐洇湿了布料,让那处支着的小帐篷更加明显。他就像调教师脚边的一块白面团,被肆意亵玩成任何形状,予取予求,淫荡而温驯。
这跟一旁的杜谨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“谁让你爽的,嗯?”
杜谨被傅南江一下下踢着下体玩弄,隔着止咬器都能听到一声声隐忍的呻吟。
阿迟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傅先生的神情,默默低下头,抿着嘴没说话。
果不其然,几秒之后一声痛叫,杜谨弓起身子蜷缩在地,根本直不起腰来。
傅南江唇角的笑意还未彻底消散,便能察觉出阴翳的冰冷,“滚过来。”
“唔!”
耳边传来重重的鞭打声,阿迟垂下眼,睫毛跟着一下下颤。
被主人把玩向来是奴隶的本分,本质上不过是更好地献出身体取悦主人。倘若真的在主人手下忘我地享受快感,一定会被重罚的。
阿迟艰难地吞咽一下。他深知这一点,更知道挨打挨罚的滋味,却无能为力他看得出傅先生不喜欢自己的玩具,一分一毫都不喜欢。
面对周围探究的视线,时奕表情不辨喜怒,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在桌面,姿态矜持而疏离,发出的声音仿佛即将失去耐心的警告, “要训回家训,我的奴不喜欢这种场面。”
闻言,阿迟抿着嘴更深地低了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