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姜作衡玩奴玩惯了,心中也不可能不震动。

要知道哪怕卑微如奴隶,这世上也从没有情愿替他去死的。

当着众人的面,他虽然不曾表态,但只形式化地罚了宁栖几下,做做样子,就将他升为地位较高的侍奴。

不管姜作衡态度如何,宁栖不必再伺候床事了,起码这对他早已透支的身体是天大的好事。

得知这件事,阿迟终是放下了惦念。

他不知道宁栖的真心和依赖,能不能换得姜作衡的正视。

但起码,他能给自己的心一个完满的交代了。

一周后,归叶山。

姜家的车队阵势庞大,正穿梭在林间公路,激起路边厚厚的枯叶,一辆接一辆去往更深的山中。

行驶之中,车内落针可闻。

时奕单手握着方向盘,百无聊赖地抬眼,默不作声像在打量自己的猎物。

车镜中,阿迟的衣衫略显宽松,露出一小截颈窝,上面还印着经久未消的暧昧淤痕,有种禁欲的美感。

他正低着头处理公务,思索间,在平板上圈圈划划。

本想着来山里能散散心,时奕才废了些周章把阿迟从俱乐部带出来,甚至没带司机。没想到他出来也不忘工作。

时奕瞥了一眼那些文件,慵懒地支着下巴,声音磁性开口道,“还是那些熟悉的人,找你做枪械生意?”

“是,椴齐港毕竟是条军火线,他们不会放。”

边回先生的话,阿迟边调着垄断黑市的几份档案,解释道,“和铃楼合作的这几位大多黑白通吃,没有不碰军火的。”

阳光将他认真的侧脸勾勒出金边,顺着鼻梁优越的弧线,连长长的睫毛都映得纯洁,完全看不出职业杀手的半分影子。

阿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多么诱人,也丝毫未曾察觉身边幽深的视线。

时奕凝视他良久,漆黑的眸子逐渐意味不明,染上一丝玩味。

兴许是感到无趣,他不急不缓将手伸进兜里。

于是下一秒,寂静的车内突然响起一声闷哼,隐忍而诱人。

哪怕是最低档,阿迟也禁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刺激,一下子夹紧双腿,像只虾子要从副驾上弹起来。

他几乎瞬间就红了脸,攥着大腿上的裤子布料,嗔怪地望向先生。

可那枚小跳蛋可不知怜香惜玉,不偏不倚像正中靶心,恰好死死抵住敏感点震动。

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一波波释放、扩散,让阿迟整个人软在副驾上,喘息略显急促,再也顾不上看什么文件了。

果然,他的阿迟还是红润一些更漂亮。

时奕唇角勾起个恶劣的弧度,像不是自己干的一样,淡淡道,“椴齐港是要塞,据我所知,他们能与铃楼牵上线可不容易。”

嘴上说着正经事,他喜欢看阿迟边禁欲边隐忍的模样。

“嗯…是……”

先生的捉弄太过突然,阿迟咬了咬下唇,胸膛不断起伏,手指都快将皮座椅攥出抓痕来,才堪堪将汹涌的快感平复下去。

“确实。但凡有资格动用铃楼的人,必定有我得不到的资源。我的交易向来稳赚不赔,您尽可放心。”

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,听上去与平常无异,依然清冷,却染上了些许情欲,像逐渐融化的冰水。

而听到“交易”二字,时奕挑了挑眉,慵懒地收回了目光,指尖搭在方向盘上,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
与此同时,阿迟也敏感地抬眼。

油门被越踩越深,像带着火气似的,疾驰的速度几乎让后面的车辆急起直追。

烟草信息素蕴着无法抑制的侵占性,包裹向Omega,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