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周云卓理所当然认为058就是个不听话的刺头,虽然在她面前挺听话的。谁知现在,拍卖会后的休假期还能看到058,还像顺从似以前,甚至服服帖帖无可挑剔,更匪夷所思的是明显被时奕临时标记了。

“他叫阿迟。”

时奕不想回答其他问题,云卓是他实验室的主力一向不了解岛上的破事,也没必要了解。他拿起扫描枪向阿迟后颈一扫,SG77535058的全部信息显示在屏幕一旁。

戴上手套拆开包装,他将不粗的探头插进阿迟的身体。

熟软的后穴虽无法抵抗,还是在这毫不怜惜的动作下吃痛。阿迟微微低了低头将大腿抱紧些,周医生这才看到他袍子下红肿的穴口,扭头看向屏幕悄悄瞪大了眼睛,“都肿成这样了。”

探头一直抵在肿起的生殖道口,奈何Omega的生殖道本就只有发情期才会打开,方才更是经历了粗暴的虐待,此时充血肿胀完全在抗拒异物侵入,甚至探头顶到肿块都有点硬。

仅仅是被探头碰一下阿迟都直冒冷汗,可时奕哪会在乎一个奴隶的感受,按住他的小腹,手臂用力顶进脆弱的嫩肉像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,尖锐的刺痛直钻神经。

阿迟极力忍耐还是泄出一声痛呼,脸上毫无血色,连掐着腿弯的指尖都在颤抖。

这该多疼。周云卓偏了头不去看小可怜。见识过许多惨状的她依然想象不到奴隶经历了怎样的性交。

“阿迟好爽,求主人”

“闭嘴!”

时奕没来由地心烦,一声怒斥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想到,让远处不明所以的实验人员都不敢出声。

不知怎么,他就是听不得阿迟这样说话。他愈发讨厌阿迟求欢式的求饶了,尽管那是一鞭子一鞭子亲自抽出来的。

他从没想过被完全打破的阿迟这么令他烦闷,怪异的感觉从心底直冒阿迟不适合被打破,时奕得出了这个诡异的结论。

阿迟原本教得很好,比任何打破的奴隶都要高级。当一个富有灵气、聪明乖巧的奴隶变得失去色彩、任人玩弄,打破将失去意义,带来的只有负提升。

阿迟被吓得狠狠一抖,长睫毛卑微地颤抖,身下的探头更加粗暴得顶进最深处。

极其敏感的部位像被狠狠撕扯,他觉得牙齿都要被咬碎了。钻心的疼似乎唤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,他竭力遏制住每一丝要泄露的痛呼,大张着嘴不断呼吸,汗如雨下。

时奕这才看了看屏幕。原来精液全部积蓄在不能打开的生殖腔前,又被肿起的生殖道堵在穹窿处不能排出。他平静地旋起手边的把手,仿佛再正常不过,可奴隶却肉眼可见颤抖起来,空洞的双眼盛满痛苦的泪,顺着精致苍白的脸缓缓淌下。

他知道自己不受宠,知道主人不喜欢他哭,可主人总让他很疼。

透过屏幕可以看到,充血的内壁被一下下撑开,伤口逐渐清晰起来甚至泛起血丝。周医生不忍再待下去了,阿迟刚刚被带来时的一举一动完全不像有这么严重的伤口,安静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
她责怪地瞥了时奕一记眼刀,打开小抽屉拿出管营养剂,撕开的包装上还特别标注了果味,摸了摸阿迟的头递到他嘴边。

岛上的奴隶在时奕的“压榨”下早就不知道什么是甜味了,跟疼痛和爽置换概念一样,甜和苦也被置换了。她特意在营养剂里多加了些葡萄糖,岛上独此一家,兴许能中和一下难闻的味道。

阿迟一点点舔着,平常难以得到的“很好”的味道果然让他开心不少,苍白的小脸都浮上感激的笑容,看得周医生一愣,也跟着弯了弯嘴角。

时奕熟练地换上清洁头将秽物抽干净,又顺着管道塞了几颗消炎药进去,“你刚刚说报告怎么了。”

周云卓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