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喜欢的性奴都可以好好留着主人的恩赐过夜的。听到主人不愿赏,阿迟有些失落,咬了咬牙,下体排出些许淫液。

水渍瞬间浸满床单,时奕一皱眉,这淫液倒是流的欢,他射进去那些迟迟没排出来。

伸进两个手指,此时承欢过的穴却变得正常起来,一副被操熟的松软触感。他精准找到生殖道一捅,奴隶双眸紧闭像是很痛,又惶恐地看向主人,想要分辨他希不希望看到自己痛苦。

可清理出来也只是些淫液而已。时奕挑了挑眉,有些匪夷所思。如今的Omega完全不会生育,普通状态下也不会发情,生殖腔无法打开不能被永久标记,更不可能存储精液。

他抽了几张纸简单清理下自己,打量着安静待命的阿迟,还是有些怜悯地甩他个奴隶袍,“下来,跟我走。”

占有欲不知不觉已经出现了,时奕毫无察觉。他单纯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的玩具。

阿迟好像愣了一瞬,随即跪起来连忙磕头谢恩。能被赏赐衣物是性奴的莫大荣耀,代表自己物尽其用受到宠幸。

他有点懵,不大理解主人的用意,明明刚才伺候得很不满意,却给予这样的奖励。毕竟在他心里衣服只有人能穿,下贱的玩具不配遮挡“插入口”。

他混乱地捂着脑袋,思考让他头痛欲裂。

尽管刚刚承欢疼得发麻,阿迟还是忍不住开心,偷偷笑弯了眼,将那仅仅一层薄纱理好,小心披在伤痕累累的身上。

8 野猫野狗

午后阳光奢侈地挥洒在椰子树上,海风阵阵带来一丝清凉,却依然抵不过蒸腾的热气。没有人想在烈日下出门,除了生活所迫的打工仔调教师。

一路上人们神态诡异,看时奕牵个穿衣服的奴隶更是目光古怪。休假期,首席一般泡在实验室见不到人影,再不济也宅在北区不出门,怎么这时候牵个奴遛街。

阿迟虽然浑身钝痛不已,还是亦步亦趋紧跟主人脚步,心中因一件称不上衣服的袍子而暗自开心。

他白皙的身子上逐渐显出青紫,宣示着所有者Alpha的主权。他发现袍子看上去布料轻薄,却能把身体从上到下罩个严实,这对奴隶来说完全是僭越行为。

阿迟默默想,主人不喜欢别人看他的东西。

穿过自动玻璃门不知进了哪里,阿迟闻到一股消毒水味。

“来得正好,上周报告……呕!”飒爽的女声不知怎么变了味,干呕几下一直没缓过来,像是闻到了极其刺鼻的气味,捏着鼻子皱起眉头,“你带个什么?味这么恶心。呕!”

周云卓医生,阿迟隐约知道她,但记不起为什么知道。

时奕看了她一眼,手上动作不停,命令阿迟爬上躺椅,“他挺好闻的,你和老板都觉得刺鼻?”

“你叫他好闻?”周云卓疲惫地摘下眼镜,按了按太阳穴,“那股子薄荷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,我还没见过这么难闻的Omega。”

薄荷跟烟味,刺激又呛人,真是诡异的组合,可惜时奕匹配度高,又只能闻到Omega的淡茉莉味,跟别人闻到的根本就是两个气味。

周医生又嫌弃地扇了扇面前的空气,随手拿个皮筋将自己刚打理过的大波浪拢成马尾,微微打量躺椅上乖乖张开腿的阿迟,“这不是058吗,怎么还在暮色。”

周云卓对058印象很深。一般交货期时奕忙得抽不开身,带起奴隶来几乎没有时间休息,送到医务室的奴都由她来处理。058就是她的“老主顾”。

虽然不常去调教区,她对时奕还是很了解的,058隔三岔五就被两个助理架进来,不是昏迷就是发烧,一看就是时奕的手笔,都不知道心疼的。

奴隶一茬又一茬,时奕没有闲心和兴致去刻意折磨商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