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身体压住阿迟,亲吻他透红的耳垂,似笑非笑道,“看看铃主大人有没有被操坏。”

“嗯…哈啊~”

腰肢不自觉地颤抖,于是不知怎么,指检变成了指奸。

“唔…不行,说好了就一晚……”眼尾绯红,阿迟恨恨地咬着下唇,胳膊一直在往外挣扎。

后穴红肿得厉害,痛楚几乎难以忍受,而手指的侵犯却富有技巧,让他敏感地蜷缩起脚趾,又疼又爽地想要推开先生,“别玩那里,疼。”

可回应他的是更加恶劣的玩弄,不容拒绝,直接逼出他沙哑的喘息。

该温柔的时候时奕可一点都不温柔。

身子被压住,阿迟咬着牙想,他早该知道,变态永远都不会有纯情的时候。

昨晚堪称疯狂的纠缠让他觉得自己快爽坏了,毫不夸张的说,几乎要死过去。如今快感再度袭来,舒爽之余,那种牢牢被掌控的感觉又让他有些畏惧。

“一晚就想结束,我在你身体里留下的信息素都是假的?嗯?”

阴影笼罩住身下人,时奕热腾腾的呼吸扑在他的脖颈,随即含住喉结,舔舐吮咬。

阿迟低喘着偏过头去,企图用胳膊遮住眼睛,小声道,“都……都代谢掉了。”

“你当是什么,还能代谢。” 时奕不禁失笑,缓缓凑近他耳边,磁性地低语道,“那我每天都标记你,让你一辈子代谢不掉。”

有的人为重逢偷得一夜欢愉,有的人却在权利的战场上一筹莫展。

姜家,家主书房。

“…矿难这类的事故不止一次。尤其当下关头在漠北的拓展,不是资金链出问题,就是受到帝国的限制,如果说是巧合,不太能让人信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