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一直打,起码惩罚能证明自己还被在乎,让他漂泊的心得以安栖。

头皮扯得发疼,阿迟轻轻闭上了眼,仿佛这样就可以抹去肮脏的过往,不去面对所剩无几的自尊。

可他想不到的是,他的自卑被时奕轻而易举看透了。

那低微的神情,蛰得时奕心如刀割。

一想到阿迟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是如此下贱、如此不安,他的胸口就涌起一股难忍的刺痛,随之,愤怒就像燃烧的干柴,劈里啪啦愈演愈烈,火焰肆意蔓延。

“不说?”

手指将阿迟的头发越攥越紧,让他吃痛地喘息着。

微扬下巴,时奕俯视的眼里没有分毫笑意,轻描淡写道,“不急,我有一整晚的时间让你开口。”

他从桌上取来跳蛋的遥控器,把它用静电胶带粘在阿迟大腿内侧。

上面调节震频的滑钮是弹簧的,也就是说,如果没有外力拉扯滑钮,它将一直是最大频率。

时奕用两条绳子分别绑住阿迟的两个大脚趾,再连接到滑钮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