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。”
“尽管你面前的是一条被拔干净爪牙的丧家之犬,你还是会时时刻刻活在不安中”
时奕轻描淡写道,望着他,视线像能直接将他洞穿。
他缓缓凑近姜淇的耳朵,恶劣地勾起唇角,磁性的声音充满讽刺。
“你怕我明明被驯服了,却在某天趁你熟睡后,一口撕烂你的喉咙。”
87 你能握住铁链,只因为我想当狗。
他的挑衅轻描淡写,成功惹怒了姜淇。
姜淇有些怪癖,对性虐这类事不太喜欢亲自动手,索性冷着脸把他双手背后、锁到电椅上,翻来覆去电了几个小时。
可这仍旧没有效果。
疼痛折磨对时奕来说很没品味,他就像永远都不会磨损的磐岩,一个字都不吐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