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不至于白嫖。”
表面淡定,陆森屿被他这种眼神看得心惊,慢慢挣开他的手,拂了拂裤角不存在的灰尘,“放心,这次肯定让你震惊。等我回去睡一觉,有空给你发几个大的。”
男人把他折磨得伤痕累累,最终还是发泄完就扔下他走了。
发情期还在折磨,阿迟无力地倚靠在瓷砖上,胸膛不断起伏。
他强撑着想要把后穴的红绳排出来,穴却肿到一起,排出一半含着一半。
他心一横,硬生生把它扯出来,钻心无比的剧痛让他差点把牙咬碎。
陆森屿这个混账羔子。
他一遍又一遍换着法儿地骂。
那根绳上满是带血丝的淫液,阿迟双腿发抖,好不容易爬起来,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手心里洗干净,然后慢慢重新带到脚腕上,系了个跟原先相仿的蝴蝶结,轻柔的动作生怕弄坏了。
接触完凉水能清醒些,他这才唤起思维,思考起自己该怎么办。
还能怎么办。
嘲弄一笑,他就连去客厅都要爬很久,挣扎着好不容易抓到手机,按下拨号,嗓音哑的几乎说不出话。
“越哥……”
“你怎么了?阿迟?”
阿迟声音非常哑,半天不回话,越陵明显感到不对劲,“你在哪?又是陆森屿那个傻逼?!”
算是默认了,他喘了好几声粗气,虚弱地交代,“抑制剂…带两支。”
终于,手机摔滑了半米远,他一下子栽倒在地,支撑不住昏过去。
84 这就像…让你发情期一下子接几百个客人一样。
云天华庭,阿迟的私宅内。
越陵上楼来到书房门前,看眼手表,现在也才凌晨四点而已。
听见房内纸页翻动的声音,他悄然叹了口气。
几个小时前,他把伤痕累累的阿迟抱回来的时候,这人已经快神志不清了。
他满身污秽和抓伤,硬是一声不吭,咬牙忍了一路,烧得浑身通红。
心里咒骂着陆森屿,越陵给他打了足足两针抑制剂才有效果,清洁完血迹上药,好不容易让他睡着了
可阿迟却始终紧绷着精神,没一会儿便睁开眼盯着天花板,吩咐他立即去找陆森屿要文件,片刻都不能耽搁。
越陵宁可相信他还像以前那样怕疼,是因为鞭伤疼的睡不着觉,也不希望他是为了时奕的执念而不眠不休。
这几年来,一到有关时奕的信息,阿迟就跟疯了似的不管不顾,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“唉。”
手指不禁攥紧了U盘,越陵刚想抬手敲门,却听见身后的喊声。
“越先生。”
他一回头,便看见祝余端着两杯热茶,脸上的担心显而易见,“劝劝铃主去休息吧。他只睡了两个小时,一直在书房等你回来,连口水都没喝。”
祝余知道最近任务多,铃主先生连着快一周没睡上安稳觉,这么熬下去,再强大的人都要熬没了。
可先生不让他进去,他也只能在外边干着急。
深深叹口气,越陵有些心疼,接过托盘点了点头,眼神朝里面示意,“又钻牛角尖了。去睡吧,白天用到你的地方还多,交给我。”
敲开书房门,里面没开灯,只能借着窗外既白的天光,隐约看到那个冷清的身影。
黑暗能助人思考,阿迟不开灯他便也不多事。
“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落针可闻的寂静中,越陵走过去轻轻放下托盘,把杯子推到他手边,檀木桌上的摩擦声格外清晰。
“喝点水,嘴都干起皮了。”
可阿迟却摇了摇头,并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