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迟乖乖抱着自己的腿,让已经红肿、微微外翻的后穴被更狠地贯穿,忘乎所以地呻吟。

他们很想要对方,心知肚明,谁都舍不得离别。

阿迟被欺负到啜泣,手胡乱抓着,紧抱住时奕,仿佛一朵开得正艳的玫瑰,攀附于月光。

“主人…阿迟想高潮…”

“后面好爽…”

“主人…哈啊~”

胯下的人在抖,全身泛起诱人的薄粉,抖得越来越厉害。

时奕悄然红了眼眶。

“不准。”

阿迟实在受不了了,再度扭着想悄悄躲开,却一下子被钳住双手,越躲干得越深,哭喊着,后穴都肿得不像样。

被心爱之人囚禁在身下,他临近高潮,不停地颤抖,腿根都被巴掌扇得通红,掐出了淤青。

“还敢跑吗?”

“不敢了、不跑…哈~”

他被操得一晃一晃,脚尖轻轻勾着主人的腰胯求饶。

“把你锁起来给我生孩子,再也离不开我。”

“好…”

意乱情迷中,一问一答,阿迟不知道自己都答应些什么了。

只是,在时奕问“做我的爱人”的时候,他只顾着呻吟,没说话。

眼尾红了,被潮红遮盖住,泪珠也借着欲望的名义悄悄滑下去了。

一切都不声不响。

于是,时奕垂着眼睛默不作声,就跟发了疯似的要他。

感受着身下人炙热的心跳,他翻来覆去将阿迟带上巅峰,不停地逼他用后穴高潮,分毫不停歇,甚至不应期折磨得更狠,让他爽到痉挛,失禁到合不拢腿。

全身每一处都留下了暧昧的吻痕,深紫色的淤青。

耳边,阿迟听见男人在缱绻地吻他,声音特别沉闷,模糊到几不可闻。

“还有什么没做的。”

“我们走过烟火气,也拜过了神明。”

“伤了心,换了命,说了爱,桩桩件件都是见证,怎么就不能长相厮守。”

“哈啊!嗯、嗯~哈~!”

在阿迟忍不住用后穴高潮,哭喘着打湿了大片床单的时候,手指上廉价的戒指被摘下来,换成了时奕一直戴着的蓝宝石戒指。

“跟我换了戒指,就是我的人。”

将那小戒指套到小拇指上,冲着月光仔细看了看,时奕笑得很苦涩。

他不觉得自己的爱很偏执。

他知道,阿迟的心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,只是暂时躲起来不让他看见罢了。

“主人…”

无数次高潮后失神,Omega还在下意识断断续续,呢喃着让他心碎的称呼。

他垂下眼睛,抹去阿迟眼角的泪,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,一寸不敢落下。

黑夜明明很长,却又短得叫人酸涩难忍。

时奕俯下身去,闭上眼,再度吻上他的额头。

“我总感觉,已经爱了你很久。”

“像上辈子结了婚,上上辈子告白过那么久。”

轻语消散在风中,时奕想,他们肯定结了几世的缘。

他吻着他沾染泪珠的睫毛,像现在,又像历史。

78 自说自话那一套,他该留给奴隶用。

暮色中心岛,北区。

床上的人发丝凌乱,呼吸平稳,垂下的睫毛轻轻颤动,像纤细的羽毛。

他睡得很沉,下意识蜷着身子,让人不忍惊扰,面色也红润不少。

一旁的男人衣冠整齐,似是叹息一声,拇指轻轻拭过他眼尾的泪痕,俯身吻上额头,小心翼翼、蜻蜓点水似的。

楼下的兵团还在列队等待,利刃冷锋,悄无声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