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发情期的阿迟就是他最无法抵抗的春药。
湿淋淋的喘息很诱人,他像朵含苞待放的花,眼底还含着泪。
见先生爽到了,他眨了眨睫毛,不随便乱敢动,手却轻轻去推他的胯骨
下场就是被直接十指相扣,死死按在床上。
“不要?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Alpha喑哑的嗓音危险极了,禁锢住他一切挣扎,将他狠狠按在胯下操。
“啊!啊~哈~你…嗯啊~”
啪啪的撞击声中,淫液顺着腿根淌下,洇湿了大片床单。
掌控者一下下吻他,一声声叫着“阿迟”,像在唤最亲密的爱人。
阿迟不知道时奕是怎么做到,语气这么温柔,动作却那么残暴的。
他沉浸在电流般的快感中,忘乎所以,连一个音节都说不完整。
身体被迫对折,穴肉都在颤抖。
时奕悄然勾起唇角,褐金色的眼眸满是占有欲。
随便凑在小奴隶耳边说点什么,便能引得他身体发紧,羞红荡漾。
他的小O又湿又软,他只觉得,自己像在揉捻一朵沾满爱液的花蕊,想要爱护,又忍不住想撕碎。
“听见没有?”
他温柔地理好阿迟额前的碎发,又满意地勾起嘴角,看着它们在律动下再度凌乱。
“听…听见了、哈啊~”
“听见什么了?”
“只给…你操…啊~狗畜生…”
“再骂让你爽死过去,嗯?”
每次尽数贯穿,都会将白面团似的臀瓣拍打出肉浪。
身下人脚趾蜷缩,随着动作,脚丫也一颤一颤晃动着,在铃铛清脆的响声中,敏感得泛滥,发出隐忍而又可爱的呻吟。
他简直要化成一滩春水。
时奕没那么信神,但此刻他觉得,比起亵渎神明,兴许亵渎眼前的天使罪孽更深重。
“不许高潮。”
Omega后面已经被操得烂熟,溢着白沫,像只一捅就能挤出奶油的小泡芙。
面对调教师的命令,奴隶身体很听话。
阿迟忍得眼尾泛红,咬着唇瓣,难耐地仰头,身子紧绷像一张拉满的弓,难受地拧着腰,“哈啊~受不住了,好深…求您慢点……先生~”
真会勾引人。
时奕被他一声声先生叫得心痒极了,眼神愈发深沉。
“叼着,敢松开就干死你。”
于是,阿迟便自己乖乖叼着衣角,脸一直红到耳朵尖尖,袒胸露乳送给人玩弄。
乳肉微微隆起,弧度很诱人,像只很小的白兔,跟着身下顶弄一晃一晃。
男人肆意揉捻他的乳尖,又掐又吸,逼出一串细碎的呻吟。
细嫩的皮肤哪禁得住这样蹂躏,没几下就几乎破皮,像被捣烂的樱桃般,透出淫靡的深红。
“哈啊~啊…奶子…坏了……”
时奕又刻意狠挺了几下,感受到那娇嫩之处红肿不堪,紧紧含着他,便恶劣道,“跟你下面的小嘴是一个颜色了。”
他将阿迟嘴里的衣服扯出来,俯下身去,换上炙热的吻。
信息素严丝合缝地交融在一起,比圆月的轮廓还要完美。
晚风吹动远处的神树,沙沙作响,山顶上花瓣纷乱。
时奕掠夺着他的呼吸,记录着他的体温,也试图篡改他们不堪的回忆。
世上没有人比他更珍惜此时。
此时的每一分柔软,每一滴滚烫的泪,他都想将其铭刻在心里,带到下辈子去。
“给你打上乳钉好不好?嗯?”
“嗯…嗯~”
“阴茎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