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被手指探入时,阿迟脑子里全是撕心裂肺的性交,单薄的肩膀都有点抖。

“可不可以不做……”

他还是退缩了。

哀求细若蚊声,他嘴唇没有血色,脸上却泛着发情期不正常的潮红,简直快哭出来了。

“先生我想要,可是…我害怕……”

他浑身都是冷汗,哪怕娇软之处水声淫靡,也没能安慰分毫。

调教师知悉他每一处敏感点,极富技巧的挑逗下,淫液已经泛滥成灾。

可心理阴影太重,Omega生殖道过于紧致,让时奕不动声色眯了眯眼。

“我们没有抑制剂。”

被勾引得呼吸粗重,他轻轻衔住那柔软的耳垂,蛊惑般低语,“听话,腿分开,不会伤到你。”

他就着湿滑一下下帮阿迟扩张,鼻子抵在那花香馥郁之处,不断磨蹭,“没事的,你已经很适应我了,放松就可以,抱紧我。”

他将阿迟面对面揉进怀里,一下下爱抚,搂着他的脖子,逼出些许难耐的音节。

烟草气息包裹下,Omega被摸两下就受不了了。

尽管抗拒性交,但在本能驱使下,阿迟还是抱得紧紧的,指尖泛白,扣着Alpha的背肌,像依附于救命稻草。

“不行…不行……”

被掐开腿根,他咬着嘴唇,不住摇头,却被粗大的凶器,一点点不容置疑地撑开生殖道,贯穿。

阿迟还是疼哭了。

他甚至不敢哭出声,只一个劲儿掉眼泪。

撕裂般的痛让他脸白得像纸。

他太恐惧发情期了。

曾经七十多人的轮奸,被开水浇过的穴口缝了好几针,电击取信息素,那处又挨了八针纯戒……

普通的性交也就罢了,可每次有关发情期、生殖道,他没有一次不痛彻心扉。

“不要、不要了……”

他急促地哭喘,明明穴肉抽搐,紧裹凶器,腰肢却紧绷成弧线,始终在抗拒。

时奕怎么会任由他被恐惧吞噬。

“放松,没有受伤。”

他帮阿迟按揉着会阴,一下下轻吻他的额头,又将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膛上,掐了掐柔软的小脸,堪称宠溺地搂着他。

他像呵护一朵娇花似的,等待他为自己绽开。

“别怕,没有想象中那么疼。”

泪珠被耐心地拭去,或许是适应了,又或许是安全感极度充盈,Omega的状态愈发松弛,绯红的脸蛋埋得更深些。

茉莉气息逐渐发甜,蕴着素雅的清香。

发情期的Omega,简直人间尤物。

时奕强忍欲火,预想阿迟该完全适应了,轻轻动了几下,引得几声轻喘。

可喘息的那人还愣愣地,睫毛沾着泪珠,明明已经不疼了,却松开拥抱想往上逃。

时奕轻轻蹙起眉,“逃去哪儿?”

他拽着阿迟的脚腕,一把将他拖回来,掐住脖子,惩罚似的往深了顶,像要捅进生殖腔。

一声惨叫带上哭腔,身下人却敏感得直流水。

“啊!啊…畜生…”

“哟,有力气骂我了。”

不知是疼哭的还是爽哭的,阿迟龟头上的清液淌得一塌糊涂,时奕替他抹下来,缓缓涂上柔软的小腹,淫荡极了。

他格外不喜欢阿迟的逃跑行为。

轻吻身下人苹果似的脸颊,他恶劣地笑了,咬着他的耳朵低语。

“再敢逃,就把你捆起来操烂。”

又是一记深顶。

“哈啊!!”

淫水四溢,连脑袋都有点晃晕了。

这样威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