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奕警觉地偏过头,像是被那梦境吓怕了,想问他是不是不舒服

可还没问出口,黑眸突然染上褐金色,猝不及防。

“…阿迟?”

被子根本裹不住信息素,空气中的茉莉气息一下子浓郁极了,令Alpha瞳孔剧缩。

呼吸骤然重了许多。

他眯起眼睛,显然非常意外,却不受控地直勾勾盯着阿迟,像虎视眈眈的猎食者,褐金色愈发炽盛。

“你发情了。”

他听见自己喑哑的声音,低沉得不像话。

他万万没想到,阿迟会在这时候出现发情期。

为了顾及阿迟的心脏,算下来……是有一段时间没注射抑制剂了。

他们99%的匹配率无限接近1,根本不是分隔开就能忍下去的。

很显然,阿迟也清楚这点。

他把脑袋埋得更深了,指尖堪堪揪着被子,绝望地闭上眼。

“别……”

可下一秒,被子被一下扯开,他颤颤巍巍、早已湿润的躯体像只待宰羔羊,在灼热的视线下,瞬间暴露无遗。

身后,烟草信息素危险极了。

呼吸一滞,他的心跟空气一样冷。

沦陷为泄欲容器,他厌恶Omega下贱的身体。

他感受到Alpha异常沉默,从后面擒住双臂,将他一寸寸锁进怀里,力道越来越大,甚至紧到发疼。

“唔…”

肌肤相贴,男人呼吸炙热,举手投足带着强烈的占有欲。

很暖和,想被撕碎。

当脑海里出现这该死的想法,阿迟狠狠咬住下唇,眼神却逐渐迷离。

“嗯…”

毋庸置疑,男人烈性的烟草味就是最致命的春药。

本能让他极度渴望交融,就连时奕仅仅贴着颈侧,都让他觉得无比舒服,不自觉地露出后颈蹭上去,跟发情的猫没区别。

“想要?”

喘息湿漉漉地,刚溢出唇角,又被手指捅了回去。

“唔…嗯……”

阿迟下意识含着吮吸,轻扭腰肢,却悄悄攥紧了手指。

乳肉和下体被大手肆意侵犯时,他低吟着,眼神逐渐流露出惧意,却没有拒绝。

双腿越来越开,他知道自己根本拒绝不了。

“先生…可以轻一点吗……”

手指终于戏弄够了,拉出银丝。

他把大半边脸偏进枕头里,面色绯红,卑微地小声求道,“里面还疼。”

他不知道自己在时奕眼里,比嫩豆腐还要可口,简直让人血脉偾张。

怀里的人儿娇软无比,仿佛渴水的藤蔓,在相拥那一刻,就动情地缠绕上来,勾着他的心尖儿。

嘶。

呼吸乱了一瞬,时奕压着将人吃干抹净的破坏欲,亲了亲耳廓,尽量温柔地问,“我先标记你?”

他想用标记起到止痛效果,可阿迟却摇了摇头并不愿意,又缩了缩。

哪怕要受纯戒的痛,都不愿再让标记吗。

眼神很是受伤,时奕抿起嘴,只好安慰道,“你身上有纯戒。乖,忍一会儿就好了,不会流血。”

热气扑在耳畔,Alpha的吻很温柔,落在颈窝上,一直延伸到蝴蝶骨,细碎的痒意让阿迟止不住腿软。

“求您了先生…我有点害怕…”

“好,我慢点。”

臀瓣被掰开,阿迟感到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穴口。

那处极其湿润,却因疼痛不断瑟缩。

“还是有点肿。”

宿醉时刚没羞没臊地疯狂过,Omega还有点没恢复,此刻突如其来的发情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