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面上就会变得厚重。

时奕以为不提就不会带去压力,可他忽视了奴隶对情绪的敏感。

“带我去人少一点的地方吧。”

蓦然开口,阿迟逃避似的垂着眼睛,发丝遮住了表情,“我的意思是…有很多先生和奴隶的地方。”

“随便打,随便用,我都听话…”

他缓缓抬起眸子,眼底浮上许多不易察觉的水光,语气却很决绝,仿佛早就想这么说了似的,“时先生,带我一个性奴来这儿,不合适。”

轻飘飘的话就那样砸到地上去,对面的人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