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在你崩溃的时候逼你乖顺,打磨掉所有不属于性奴的思维,直到你叫破喉咙,哭干所有的泪,被调教到一根头发都不敢有离开我的念头。”
“让你的身体离开我就会死,是件非常轻而易举的事。”时奕慵懒地将视线转向阿迟的眼睛,像漆黑密不透光的深渊。
“奴隶,这是你想要的答案么。”
随着话音每落在心上一分,阿迟愈发不能自控地恐惧起来,被那双眼眸直直钉住,仿佛被唤醒了血淋淋的八年,每根汗毛都在颤栗。
他咬紧下唇闭上眼,冷汗直冒,像在逃避什么可怕的东西
却突然感受到后脑被托住,额头被轻吻一下,温热的触感像细微的电流,稍纵即逝,轻柔的动作像在爱护什么珍宝,看不得一丝不完美。
“可我不能。”
阿迟倏然睁开眼,如梦初醒般直勾勾盯着前方,瞳孔没有焦点。
脑袋被轻轻抚摸,男人笑得宠溺而无奈,像在告诉他害怕是多余的。
信息素自然而然地交织在一起,心头的恐惧奇迹般消散得一干二净,只剩下让人想要依恋的安全感。
“为什么。”
他轻声问道,问得不知所谓,好像并没打算得到答案。
时奕只是看着他,没有回答。
缱绻的阳光像静止的岁月,他们都心知肚明。
眼神复杂极了,阿迟装作无所谓的样子,艰难移走视线,强迫自己去关注眼前这些人。
面前的奴隶少说也有十几个,有的举着很多补品,有的则拿着做工精细的衣物,各色工艺品、精致的美食、营养剂等,甚至还有个举着鱼缸的。
兮儿。阿迟眼熟他,拿着一盆才开苞的茉莉花,胳膊都在抖。
时奕抱臂而立,居高临下甚至还蹙着眉头,见阿迟不解地看向他,便解释道,“都是你要的东西。”
阿迟呆呆眨了眨眼,想到自己是酩酊大醉了,过程完全断片,只记得难受极了,中间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次,好像在亲吻,还被Alpha咬了一口,答应了什么事情,可是一觉醒来全忘了。
金鱼?自己怎么会朝时奕要这种东西,而且更要命的是,他甚至不记得说过什么丢人的话。
“忘了?”时奕嘴角不动声色勾起个恶劣的弧度,不易察觉,刻意凑近阿迟耳畔咬起耳垂,热气随低语扑得脖子发痒。
“昨晚你可浪荡得很,要了一遍又一遍,啧,身子又软又热,两条腿一直夹着我的腰,话都说不全还催我再快一点”
“别说了。”
短促而小声的娇骂,给跪着的奴隶们吓了一大跳,连忙垂下头。
恶狠狠的眼神此刻倒像嗔怪,阿迟柔软的小脸霎时间通红,一直蔓延到了耳朵尖,看得时奕目光一滞,不禁亲了他一口,发出“啵”的一声。
“真是我要的?”阿迟红着脸又补了一句,“金鱼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是你的恶趣味?”
“不是。”时奕直起身子,慢慢悠悠去挑拣着衣物,又转过头看向他,抱臂淡定道,“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恶趣味。”
时奕面无表情,看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可当那个叫兮儿的奴隶求着他挂牌时,他居然破天荒地答应了,一副好说好商量的姿态,手指在胳膊上不断轻点,不知为何显然心情很好。
阿迟看向他的眼神都羞愤起来,脸蛋像个红苹果。
这个狗畜牲表面上轻描淡写,实则心里在笑话他。
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心里的愉悦。绝对,绝对是在揶揄他!
气到一半儿,阿迟突然顿住了。
为什么会重新有共感?
不是需要他的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