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。”

他眼看阿迟进来了,颔首朝自己笑了笑,那笑容也不似从前的纯粹了,漂亮却空洞。

风衣下的人好像一具被偏执操纵的躯壳。

礼貌性地回以微笑,小林不动声色抿起嘴,朝时先生鞠躬,识趣地走了。

自关上门的那一刹,空气再度沉寂。

“玩得开心么?”

打破宁静的声音一如既往冷漠,时奕不紧不慢将烟按熄,望见他风衣缝隙里露出的一点白蕾丝,便蹙起眉头命令,“脱光。”

他怎么那么看不得阿迟往身上穿这些艳俗的东西。

闻言阿迟睫毛一颤,面色冷清,像早知道男人会为上午的事磋磨他,抬手就开始宽衣解带,没过多久便赤身裸体。

在衣冠整洁的先生面前,赤裸着被质问,如此悬殊的地位差距摆在眼前,他如今倒连一丝波澜都不会起了,像个机器似的隐藏起所有感情,不卑不亢,安静地垂眸。

“上午都做了什么?”

听到这话,阿迟倒有些意外地抬眼。

他听得出时奕是真不知道,而不是刻意要羞辱他。

他以为以男人极端的控制欲,会第一时间从监控盯着他,从头到脚都不能脱离掌控,没想到真能说到做到,不再过问自己的事。

阿迟直直对上男人冰冷的视线,几不可察地勾起唇角,有些暧昧道,“该做的都做了。不过人没杀,需要下午再去一趟。”

他像只幼稚而慵懒的猫,毫不掩饰自己赤裸的报复。

感受到骤然浓烈的烟草信息素,他心头膨胀起快意,却没想到,时奕并没有抽出藤条打他,而是让他过去,边拿出一次性医用手套。

呵,又是什么折磨人的玩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