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难受…”
时奕也快到了。不知在Omega耳边轻语什么,茉莉花一样的人儿顷刻透出羞涩的薄粉。
他先吻了吻阿迟的额头,然后毫不犹豫地掐住他的脖子,不顾他的反抗,野蛮地将他一把按在身下,像在教训不听话的性爱玩具,扬起巴掌略重地扇打他的性器。
“啊、啊!嗯不、别打哈啊!”
一下又一下,茉莉挣扎出最动情的清甜,他高潮了。
缠绵热吻如此激烈,两股信息素像世上最完美的圆,毫无棱角地契合。
阿迟知道,自己一时沉醉在爱意的假象里。
一定是假的,明知是假的,却还是忍不住沉沦。
此刻倦鸟知还般的舒爽安心,是他苦苦等了多久,又忍受了多少而得来的,终于,缺失已久的拼图被拼完整了。
他脑子里不断回荡着打架时一来一回的话,想到从前的经历还是恨不得把男人千刀万剐,可他自己都没察觉,一切都得到了答案,心里好像不似从前那样重得喘不过气来了。
他觉得时奕卑劣极了。
夺走了他的心却不愿说爱他,宁可摔碎了都不肯还给他,自以为是、死性不改、又偏执又高傲,哪怕温柔都像在矫饰。
可阿迟同样也觉得自己卑劣。
每当被抱着,被爱抚,就好像对这丝温柔成瘾,贪恋到难以置信的地步,明知那人一身的尖刺,却还是眼睁睁扑上去,以痛拥爱入怀。
时先生好手段啊。
阿迟用手挡住眼睛,遮住了光线,不愿被看到脆弱。
八年,大概,自己真的被驯化了吧。
完美观赏品(3)乖巧驯服的性格(敏感点植入电击舔鞋物化虐心
“唔!”
阿迟是突然惊醒的,一身冷汗,觉得上上下下都像被针扎似的,一突一突细细地刺痛。
狭小的笼子里,栏杆几乎卡着肉体将他束缚住,双膝已经被压跪在铁楞子上发紫了,如果乱动下一秒就会破皮。
口穴和后面都被深深插入带凸起的假阳具,无情地剧烈震动着,强制榨取身体每一分淫欲。
好难受。
淫水顺着腿根丝丝缕缕淌下,阿迟喘息着,脸色潮红,害怕地将头靠在手背上,像个被虐待的流浪狗,呼吸都在颤抖。
他喉咙干渴,插着假阳具艰难地吞咽,抬起脖子都很费力,有些无助又胆怯地四处看了看,勉强认出这是首席的调教室。
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上都有刀口,还在渗血。
他想起来为什么在这儿了。
性奴每周进行的疼痛极限调教中,每个敏感点都要在最大档的电击下坚持一分钟,他每一处都勉强通过了,唯独电穴实在痛彻心扉。
那处未经人事,高度敏感,他哭得撕心裂肺,根本维持不住扒开屁股的姿势,直到粉嫩的后穴被电肿了都还在不停地躲电击器,最后被追着满屋爬,被一众人按在地上强制承受,生生电失禁了。
最后的考核成绩上报给首席,他依然不合格。
所以,他被绑上了手术台。
为了让他更“听话”,时先生把他所有敏感点都植入了小型电击器,当然,过程中的每一刀落在嫩肉上,都没有麻药。
水嫩的乳尖被细针缝合,大腿内侧、囊袋、龟头以及后穴里从未调教过的生殖道……身体每一处都被剖开,在恐惧的哭喊中,他生生疼晕过去。
害怕得发抖,阿迟闭着眼蜷缩起来,竭力将那恐怖的手术室无影灯甩出脑海,好像这样就不会再疼了。
太阳落山了,时针指向六点。
“呜…!”
阿迟突然睁大了眼睛,泛白的指尖死死扣住笼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