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最乖巧驯服的性奴隶,阿迟呆呆望着天花板,一动不动任由摆弄,脑袋缺氧发昏,直到回过神来,才迷糊地发现,前些日子被他扔掉的手链,又被时奕重新戴在腕上。
“以后再敢扔了,我就把它”习惯性的威胁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或许是怕吓到阿迟,时奕抿着嘴低声道,“不许再丢了,听见没有。”
这手链意义非凡,无法用钱来衡量。
时奕很认真,却发现阿迟还呆呆的根本没听到,也就无奈地吻上锁骨,含住喉结轻轻吮吸,将他刚过不应期、敏感的身体再调动起来,继续被打断的欲望。
他没发现,阿迟听到这话,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,像突然从温暖的爱意中被扔出来,被回忆的阴影笼罩住。
以后再敢躲电击,我就把它缝进你的脏逼里,让你含着天天疼夜夜疼,上我的床都害怕。
先生!先生!贱狗错了…不、求求您!
阿迟轻轻闭上眼,脑子里是自己没日没夜的哭求,是那段一看见太阳落山就会恐惧的日子。
高潮过一次,单薄的身子显然软得不像话,已经完全能接纳男人不收敛的使用了。
粉嫩的性器还沾着白浊,再度勃起,随操干微微晃动,昭示着堕落而无法自拔的淫欲。
可男人堪称宠溺的爱抚下,阿迟越来越僵硬。
“对不起…”
“嗯?”时奕没听清他的呢喃,拭去他的泪水,以为他受不了快感在低吟。
第二次结合免去了许多疼痛,阿迟到得很快,可他不敢高潮,显然是想到了可怕的事,极度不安。
他垂着眼睛,长睫毛上还沾着泪珠,脑袋被顶得一颤一颤,泛白的指尖紧抓床单。
无度的索取让后穴发麻,Alpha完美契合的侵占带来无可比拟的快感,可记忆太痛了,足以掩盖一切欢愉。
时先生刚刚没说出口的那些话他都清清楚楚记着,更记得令人撕心裂肺的惩罚。
“对不起…先生。我不敢扔了。”
不经意间,当经年累月的心理阴影被提及,他远没有自己想象得勇敢。
“你在发抖。是我弄疼你了?”
动作一顿,时奕眯起眼睛思索,抓起他的手十指交握,将他的脑袋拥入怀中,不断亲吻着爱抚,可阿迟还是不回应。
令人害怕的不是床上威胁似的浑话,而是重提的旧事,真真切切发生过。
轻轻搭上男人的腰,指尖不经意地紧抓,阿迟缓缓将下巴搭在时奕的颈窝上,像只不敢完全依靠的流浪狗,眼神直直的,轻声问,“先生,我现在还是你的性奴,你会再给我植入电击器么。”
脆弱的眷恋像薄薄的一层糖壳,一下就会被血淋淋的过往碾成齑粉。
“当然不会。”
时奕看似轻松地回答,喉咙却像被玻璃碴堵住,眼神在阿迟看不见的地方直勾勾的,是完全不加掩饰的痛心,“对不起,阿迟。”
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在冒火,气息没办法平稳,偏头心疼地蹭着阿迟玩偶似的、毫不抵抗的脑袋,不知不觉就红了眼眶。
阿迟只是太痛了不愿想起,并不是忘记了。
“是所有敏感点都不会,还是只能选一处?”他的声音有点抖,“先生,不听话也不会么。”
“哪里都不会,一辈子不会。”
一辈子。听上去是很遥远的承诺呢。
他轻轻闭上眼,感受不到泪水滑落,“好。”
烟草信息素像最温柔的阳光,轻轻纠缠起湿润的茉莉花,带它忘却悲痛,沦陷进快感的浪潮。
他被时奕专注的目光盯着,是那样的心无旁骛,好像全世界都与他无关,自己便能全部填充进他的灵魂,交融得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