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得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时长官?”
时奕没什么表情,点了根烟放左手夹着,双腿交叠,食指点了点杯子像真的在思索这个问题,看着那人,眼眸像过了千万个瞬间,忆起从前满是风尘的身影。
轻描淡写笑了,眼底含着不易察觉的水光,刚要开口说话,却突然与远处那人目光相接。
时奕生生愣住了,大脑空白,忘记了呼吸。
那是什么样的眼神?他无法形容这一瞬。
阿迟跪伏客人胯下,身躯不断磨蹭着,舌头勾引似的略过红唇,动作火热,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他,勾起个无比挑衅的笑容,像把破碎而隐忍的利刃,眼里是无比浓烈的杀意
“啪啦”
手里酒杯轰然捏碎炸开,像他被刺穿的心。
硝烟味的信息素如被火星引燃的炸药桶,顷刻席卷整个展厅,浓烈而冰冷的戾气几欲突破天花板。
“您这是”
“把他拖过来!”
偌大的贵宾室鸦雀无声,连根针都不敢掉在地上。
手指被玻璃划破,鲜红一滴一滴溅在地面,时奕根本无暇理会周遭的目光,像个阴沉的野兽般骇人,压迫感堪称恐怖。
一腔憋闷本就郁而不发无法疏解,阿迟不加掩饰的杀意简直往枪口上撞。时奕面色冷若寒霜,抱臂站在原地,尖锐的气场强悍极了,令人窒息,仿佛一尊大杀器。
“呃…呃!”
在众人的目光下,奴隶一路踉跄被拖拽到脚下,差点被项圈勒死,憋得直咳嗽,却被野蛮地掐住下巴,手劲儿大得要把他的骨头捏碎,疼得阿迟皱起眉头。
火气顺着胸膛疯了似地蔓延,好像能把血管根根撑爆,喉咙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