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素轰然席卷,指尖骤然掐得用力像要将下巴捏碎。

强悍的压迫感下,阿迟却像感受不到怒火与疼痛,面无表情,顺着力道仰起头,眼神直直的开口,“贱奴只是个供您泄欲的婊子,还请先生物尽其用吧。”

温润如玉的人儿泪光涌现,今是昨非,平静的眼眸里再也没有那彻头彻尾的臣服,只剩下不堪的风尘。

话被噎住,上位者危险地眯起眼睛。阿迟这副行尸走肉的样子让他心如刀割,钳制奴隶的手都有些不能察觉的抖,“我若物尽其用了,你以为自己还能在这说话?”

突然,远处兮儿的哀嚎打断了话音,格外凄惨,像到了极限。

咽了口唾沫,阿迟皱起眉像在抗拒一些不美好的回忆,抬手轻抓时奕的胳膊,眼里的倔强不容忽视,左腕上若若的皮环缓缓滑下,“把他放下来,我去代替。”

“什么?”

轻柔的声音飘进耳朵里,时奕简直气笑了。

他怎么没发现这奴隶如此不自量力,同情心泛滥到甘愿作贱自己。这副身体才刚痊愈不到一天,就上赶着往上添伤?!

烟草信息素压迫感极重,漆黑的眼眸明明是冷冽的,却混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愠怒,一巴掌毫不留情扇了上去!

“啪!!”

重重的耳光蕴着怒火,让整个贵宾室都安静了一瞬。

被直接打得仄歪在地,阿迟一时晕得睁不开眼,耳畔都在轰鸣,像断线的风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