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气场强悍又霸道,分毫不容置疑。
“诸位,我这奴隶很贪心,想要个好彩头。”
磁性的嗓音听上去温柔,却透着抹不尽的寒意。
与慵懒的神情不符,下一秒,长靴毫不留情踏上兮儿的脸,和着肮脏的泥土逐渐施压,像随意踩一块没有痛感的死肉似的,仿佛根本没看见脚下人的恐惧,越踩越重,恶劣地碾出红痕。
一杯红酒本就没多少,随倾斜的角度缓缓滑落,淅淅沥沥临头浇下,跟惊恐的泪水混了满脸。
“去走一遍绳,什么时候肿得足够漂亮,客人们才愿意往你的脏逼里塞钱。”
上位者轻描淡写道,“今晚没赚够彩头,就去陪狗玩儿一天,让它们教教你怎么当狗。”
恐惧难以掩藏,彻彻底底的轻贱教会了兮儿,什么叫地位悬殊。
时奕毫不掩饰自己的极端。他将全身所剩无几的温柔都给了阿迟,除了阿迟,他从不在乎旁人的眼泪。
侍者布置了多久,兮儿就哀求了多久,几乎被吓破了胆,可惜被踩在脚下分毫动弹不得。
褐金色的瞳孔一片冷漠,看向挣扎的人,充斥着郁而不发的愠怒。
在一声声哭求中,他慵懒地勾起嘴角,像个伪善的操纵者,轻描淡写决定了奴隶的命运,“把他放上去。”
“给大家表演个节目助助兴。”
64 越不想面对什么,偏就越来什么。
拍卖会主场正在介绍尝鲜的小奴,台下气氛愈发火热,却跟二楼贵宾室里的奴隶毫不相干。
惹了不该惹的人,饱受折磨也是罪有应得兮儿几乎要难受疯了。
双手被缚身后,他可怜地摇着头,眼泪顺着脸颊直掉,甜腻的草莓味信息素一股又一股外泄,根本控制不住。
他本在上面走绳,奈何绳子高度太苛刻,几乎要将下体勒出血印。
粗糙的麻绳在他眼里就跟砂石没区别,磨得会阴和穴口生疼,火辣辣的热痛又抓心挠肝,一突一突袭击尾椎骨,酸得像要把骨头腐蚀了。
才过一个绳结而已,痛爽交杂就让他腰酸腿软,任边上调教师抽打驱赶,也根本走不动路。
动作太缓慢,一点看头都没有。客人们调整坐姿有些倦怠,也根本不会赏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