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现,剧烈颤抖仿佛轻薄蝶翼。

阿迟想,坏了,那人就不喜欢了。

凌晨三点。

他执着于一个回答,执着于那个能给他带来希望的、神一样的人,想到心发慌、发空,可疯了一样的身体却跟思维完全割裂开,无限游走在欲望的闭环里。

“爽不爽?嗯?”

“爽……”他还敢怎么回答。

阿迟从呜咽到啜泣,从抽噎到失声,汗珠从惨白的脸颊不断划落,下雨似的。

恬不知耻的媚肉被贯穿,越痛越绞紧,大量粘腻助纣为虐,激得阿迟脚趾蜷缩,苍白的唇瓣沾着泪水直颤抖。

“可算彻底操开了。”

“舌头伸出来小母狗,赏你点东西。”

恶心的腥臭肉块怼到嘴边,不断涂抹上双唇,像要遮盖住苍白,将男妓的娇艳欲滴重新润色。

他明明在哭,明明在痛苦地抗拒,却还是闭上眼带着泪痕,像狗一样伸出舌头,不自觉地舔弄上去。

“啪!”耳朵已经被不计其数的巴掌抽得嗡嗡作响了。

“是你想舔就能舔的?”

阿迟垂着脑袋大口喘息,一边虐待着自己,近乎失血昏厥,一边听见自己的声音又轻又哑,还带着湿淋淋的欲望,“骚母狗想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