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就是这么下贱的货色么。

“眼睛睁开好好看着,这样可不想赏你,叫点好听的。”

勃发抵着长睫毛不断画圈,他吞了口唾沫,攥紧床单,攥到自己微凉不堪的血迹,“是…是贱货…求先生,贱货求先生操进口穴…贱狗想要……”

他好像极度渴水的鱼,却恍惚间都没有动物高贵。

“哎,后面玩这么狠,小心他咬着你。”

“没事儿,”上方男人掐开奴隶的下巴,手指不断扯舌头压舌根,根本看不见性奴艰难的泪水,“看,岛上的货都温顺得很,没那个胆子咬人。”

“还真服服帖帖嘶!这小嘴软的。”

凌晨四点。

不知高潮了多少遍,阿迟简直混乱到极点,痛苦得不想思考。

什么时候,能去见主人。

后穴和喉咙里的东西将他整个人撑开到极致,恐惧之下,滑腻肉块在身体里移动的触感无比恶心。

洗不干净了。不管主人还要不要他,都洗不干净了。

绝望至极,无处可躲,他就是被扼住喉咙、濒临窒息的猎物。

他只要一敢停下,男人们便把他一左一右架起来,勾着他的腿环腾空操。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烂熟如泥的小穴上,哭喊着,任由两根巨物将他生殖道撕裂得更重。

没有人会管他疼不疼,更没有人会相信他疼。灵魂已经被一下下自虐的骑乘,冲撞得支离破碎了。

阿迟微凉的臀瓣给火热的凶器带去刺激,明明无力地推着施虐者的胯骨,自己却还在动,淫乱地摆着红肿的穴,似逃离却更像主动迎合暴行。

他想,只有快感能麻痹痛苦,覆盖掉酸涩。

重力带来的强劲贯穿下,他不断冲撞着敏感点,东倒西歪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,炙热淫液喷涌,浑身颤栗不止……

或许,自己真的被抛弃了吧。

阿迟昏过去了。整个人苍白如纸,漂亮得像即将化成灰烬的白玫瑰。

男人们怕他真死掉,便给他用了很多药止血。可那药都带有剧烈的催情成分,满身欲火醒来后,更让阿迟绝望的是,每一瓶标号他都认识。

越过围上来淫笑的客人们,目光所及,这些都是主人亲手做出来的、玩奴的药。

他目光有些痴了。

暮色这个极尽奢靡的炼狱,首席便是最高权柄。他来了,却不来救他,连看都不肯来看一眼。

呵,玩奴的药。阿迟笑了,流着泪咧着苍白的嘴唇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
为什么以前没想到,在主人心里,奴,只是玩的。

是我天真了。

凌晨四点半,在黑夜漫长的斯莫帝国,破晓未至。

破破烂烂的身体不由自主爬起来,再一次,被毒药似的信息素牵引拖拽,摇摇晃晃去讨好施虐者们。

夜太长、太黑了,阿迟等不来黎明。

他们把他的囊袋当做把手,狠狠揪着操他、打他,嗤笑着看他惨叫挣扎仿佛肉虫,打开湿淋淋的双腿任由虐待,像个永远都不会停下、无需润滑的发情机器。

信息素交融得恶心,分辨不出丝毫茉莉气息,却拉出不容抗拒的快感。

为什么这么漫长,嘈杂的嘲弄声仿佛没有尽头。

发情期需要精液来缓解,他一声声求,足足五个小时却求不来一次赏,被捏着性器硬生生插入漏斗,将恶心的白浊与尿液全部灌进了膀胱,直至现在,像个怀胎的孕妇。

上位者的恶趣味,就是看淫兽发春,流着泪惨叫求而不得,摆脱不能。

无边无际的地狱,心脏已经扭曲成绞死的钢索,阿迟不想这样,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曾经让他心如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