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奕心知这是想在自己身边安插人了。
不过无所谓,他总要拿出点诚意作证据,让这条老狐狸寻摸不到阿迟。况且目的未知,对于这种天天繁礼多仪、喊着“帝国荣光永存”的人来说,高于帝国利益的,永远都是自己的利益。
“Omega?”
“是,兮儿是O,先生要尝尝吗?”
心头那抹撕扯愈发强烈让人火大,时奕不动声色抿起嘴,漆黑眼眸漠然打量着,食指上的紫色蓝宝石随轻点节奏闪着幽暗光辉。
会藏心思的奴隶令他很不满意。
“我想您到斯莫也没带个伴儿来,他就当送您的见面礼。干干净净的雏儿,带在身边做个点心罐子,想起来也能随便咬咬玩玩。”
老狐狸的安排一环套一环,这是找不出试验品,开始寻找替代,拿他试别的O的匹配度了。
时奕只觉得厌烦,内心职业病似的,挑剔起奴隶谄媚的跪姿,面上礼貌性微笑点头感谢,“我一向不习惯在身边蓄奴。不过既然是院长先生的好意,却之不恭了。”
斯莫军方的人一向虚伪得光明正大,尤其这位院长。诚然阴谋家将试探写在脸上,时奕却也不好拂他的面子。
“去,好好伺候上校先生。”
奴隶被突然踢了一脚趔趄,连忙扯出个无瑕的笑容爬上前,俯身卖力舔舐着黑亮的军靴,伸着舌头不停地抬眼讨好,小声谄媚着,“时主人的靴子都是甜的。”
脸颊被鞋尖轻描淡写挑起,时奕蹙起眉不由分说印下重重一耳光,“叫先生。”
“是、是,时先生。”他忙不迭地将脸凑到施虐者手心里。
兮儿是道格的人,时奕纵使再看不上也无可奈何。
奴隶大胆地跨坐在时奕身上,闷哼娇软诱人,双手乖顺背后,不断把粉嫩下体蹭上他皮带冰凉的金属扣,圆润的屁股扭来扭去,转眼间就湿漉漉……
“砰!”
骤然一声枪响,惊叫声四起!
玻璃碴掉落不少嘈杂一片,众多工作人员火速行动起来,吓得怀里奴隶失声,不管不顾躲到时奕怀里,埋头紧紧攥住衣角不松手。
五楼的男妓是一向受人追捧的花魁备选,怎么会突然出现枪声?
像是想到了最坏的可能,时奕抿嘴,心里一沉,根本顾不上抱着的奴隶坐直身子,抬头紧盯着远处破碎的玻璃,想要透过缺口感受到熟悉的信息素散溢,却被眼前送上来的后颈本能地撩拨起来。
身上的兮儿像是也受信息素牵引,柔软的身躯不断在他怀里蹭来蹭去,时奕心思全然不在此处,却被嘴边的小O扰得烦躁不已,鼻腔里全是草莓混鸢尾花的甜腻,完全隔绝了他对阿迟信息素的感知。
无声的野火悄然蔓延,在华丽的矫饰之下,将血液燃得沸腾、躁动不安。
心口叫嚣着急切与疯狂,直觉告诉他阿迟很有可能在炼狱中沉沦。
这一念头在脑子里轰然炸裂开,下一秒,时奕便觉得自己不受控地失去理智,烈性的烟草气息铺天盖地,未曾察觉那股浓烈的心疼与自责,拳头紧攥恨不得一把将这奴隶推下去,冲到楼上将人抢过来确认
“上校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