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疼得脸色惨白指尖都在哆嗦,眼里仿佛破碎的琉璃,双唇开合有些麻木,“烂了…先生。求您!”

卑贱的性奴只有反抗失败才会认识到,调教师是多么不可挑衅的存在。悬殊的地位差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生不如死。

“操,肿这么高还能把玩具咬紧,真是个极品!”

“骚逼水也太多了,捅进去热乎乎的又软又嫩,我手指头直接滑进去了哈哈!”

哄笑与侮辱充斥耳边,像看不见的触手将他拖入泥沼。无处可逃的男妓被恶劣亵玩,在绝望痛楚的目光中,一下下逼出潋滟之姿。

“嗯啊……嗯~”

痛爽交杂,他已经被情欲吓怕了。背后双手紧攥镣铐,他企图抵抗电流般的快感,脸庞潮红,流泻出湿漉漉的喘息,眼神写满了悲哀。

不久前游戏已经开始了,杜谨的“记酒检查”不过是变相的为难。辨认错了酒就要整杯喝下,他的性器也被强塞入一根细长的棉条。

阿迟哪里记得那么多酒,几杯下肚不仅胃火烧火燎,没过多久小腹隆起,棉条在膀胱里涨到不可思议的体积,完全堵住尿道,时时刻刻求而不得,排泄欲让他一抽一抽的绞痛,发了疯地折磨杜谨从始至终都把他当成个物件儿。

“贱奴再也…不敢了……”

失声呢喃,隐忍让雪白的躯体覆上薄汗。

阿迟对此并不陌生。他曾因无法按命令排泄而受罚,膀胱里终日塞着棉条只能一滴一滴地流尿,像狗一样卑贱地给调教师舔鞋泄欲,苦苦哀求着最基本的排泄权。

此时身体叫嚣的疼痛与当初并无不同,阿迟不想被当牲畜对待,可没人能救他。

“尝尝自己什么味?”

递到唇边的手指刚从后穴抽出,还带着血丝和恶心的白浊。阿迟眼里满是酸楚,缓缓闭上眼将腥臊纳入口中,舌头乖驯地舔干净每一寸,机械性的动作充满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