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亮的巴掌声让众人心头一震,十成的力道瞬间就将脆弱的Omega打倒在地,如折碎的枯叶,眼前一黑耳鸣不断,连嘴角泛起血丝都不知道,颤抖着大口喘息。
杜首席向来阴晴不定,哪怕妓子精雕玉琢也根本不会怜香惜玉。精致的左脸印上斑驳,更添凌虐之美,阿迟被打得眼睛都睁不开,连调教师们上前摆弄他都无暇顾及。
身躯轻如羽毛,他被调教师们抬上展示桌仰躺,掰开双腿向上身对折,借由极好的柔韧性将膝弯别在双肩后面,再将双手锁在腰后分毫动弹不得,使得屁股向上高高翘起,门户大开毫无遮掩。
臀瓣起伏,勾勒出肉欲,如同蓬厚诱人的松糕,一时间刺激得众人血脉偾张。
“知道这叫什么姿势?”
杜谨见他清醒过来,便恶劣发问,调整臀瓣掰得更开,摆出牲畜不如的下贱姿势,随手抽打着任人糟蹋、怕得瑟缩的后穴,迎着奴隶破碎的目光,将穴口抽得湿润,像在刻意碾碎那微不足道的自尊。
长睫毛轻颤,阿迟听到先生问话嘴里泛苦,眼里含着破碎水光,分开唇瓣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。
全身折至最小分毫不占空间,不需要任何迎合与反馈,穴心朝上完全展露只用作性交容器,这是暮色很常见的小物件儿。
“知道,先生……”
有些失声,阿迟脸色惨白,认命般闭上眼,带着哭腔颤抖,又无比苦涩。
“精罐。”
46 你没什么可求我的。
精罐,顾名思义盛放精液的穴罐,只不过对刚挨过虐穴的阿迟来说,昭示着撕心裂肺的惨痛。
“奴隶错了…奴隶知错了先生!”
自杜谨下令仅仅不到半小时,他就已经失去了痛呼的力气,只会哑着嗓子呢喃,那处红肿不堪缓缓淌下白浊,无比刺眼。
尽管没有性交,各种道具和手指还是撕裂了脆弱的伤口,对待Omega高倍敏感的性器官,仿佛在对待一个下贱的烂洞。
“求求您……”
下意识呢喃求饶,阿迟已经疼麻了,甚至不再觉得恶心难忍。
调教师手底下,他哪敢有什么傲气。
空气微凉,略过汗湿发丝,像在嘲讽男妓的绝望。仅存的自尊被下身盛满的白浊碾得粉碎,不断发情,那双微垂的水眸发空,恍然间什么都不剩。
“小贱逼仗着长得漂亮还不让碰。真能装,这都多少人了。”
巴掌极具侮辱性,拍上脸颊,阿迟颤抖几不能察。
“贱奴不敢了……”
已经半小时了,此时臀腿作为客人们的把手早已青紫一片。
哪里是后穴能装。调教师一见他吞不下精液便会毫不留情鞭穴,丝毫不管红肿与撕裂伤,直到他疼得能把精液全部吞进身体里。
杜谨是见第一次踢人后罚穴没有效果,这次不再留手了。
“啊!嗯……”
音乐暧昧却遮掩不住哀声,牵引链随难耐的扭动发出细微的声响,栓在桌腿,明晃晃昭示着卑贱。
“好好看看自己的逼是怎么被玩的。”
灰暗的眼眸望向下身有些恐惧。
正操他的硕大球形玩具完全不是能承受的尺寸,在沙哑惨叫中被整个拖出,带着血丝,淫靡红肿的嫩穴显然已经被迫发情,完完全全展露在众人面前,连一丝褶皱都无法躲藏。
“啊!贱奴错了…先生!好疼……”
无数手指肆意抽插到松软,淫汁混杂着肮脏精液溢在穴口,他像只做工精良的容器,淫荡而糜烂,看上去有些惨烈。
“烂了么。”
阿迟听到杜谨轻巧的问话,甚至带着笑意,像询问一件不起眼的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