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体被胶衣紧缚,阿迟仿佛被扔进无人深渊,眼前一片漆黑半分声响都没有。

他清晰的感受到眼部是弹性材质的黑布,却因周围过于紧绷的乳胶死死压着眼皮根本无法睁开,如同清醒着被按进窒息海底肺部钻透海水,分毫不能挣扎。

不但要调教肠道,嘴也不被放过。双唇被假阳具不容置疑撬开毫不怜惜长驱直入,喉咙里的撕裂感与干呕尽数埋没了所有恐惧,剧烈的不适之下只剩难捱煎熬。

"唔…咳……"

压迫感窒息的烟草气息始终在周围弥漫,一切都是恶魔残忍的手段。

生理性的唾液顺着被贯穿的嘴角淌下,唯一的呼吸口被假阳具堵得更小,被吊起的双手紧紧攥着麻绳,阿迟干呕之下呼吸极其困难只能靠小开口汲取一丝氧气,难受得胸膛不断起伏像要背过气。

时奕显然还在悠闲地"装点"他。

刻意调紧的锯齿夹咬上脆弱乳尖,囊袋捆起吊上几个重砝码拉扯,会阴夹上长木夹……剥夺感官加剧了痛觉感知,阿迟数不清身上要加上多少凌虐之物,仿佛他不是个有血有肉会痛的人,而是个被牢牢控制动弹不得的挨操肉洞。

这个岛上一切都是扭曲的,而可悲的是,他即便清醒着也如囚徒无处可逃。

细细颤抖着,毫无感情的调教师显然不会给予他喘息的机会,不知扭动了什么开关瞬间让前后两个假阳具冒出所有软刺,猝不及防同步深插,一下子将颤抖的奴隶贯穿在金属平台上!

"唔!!"

一声凄惨呜咽响彻整个地狱般的调教室,他好像一支折断的玫瑰被从头到尾穿透了,高仰着头像被钉在两个凶器上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!

"啪!啪!啪……"

干涩的通道内粗暴炮机操干得极快,无数细密软刺看似人畜无害却将脆弱肠道划出成千上万的小伤口,牢牢扎进紧致包裹的肉腔不容抗拒注入改造增敏药剂。

烈性药效汹涌的钻心酸痛让阿迟有种强制接纳淫欲的错觉,仿佛每一个细微的肉腔褶皱都被狠狠占满撑裂,被胶衣铁扣锁得分毫不能反抗!

"呜!!"

如鸟儿被生生折断羽翼发出悲鸣,后穴撕裂痛下阿迟不小心牙齿磕到嘴里的玩具,谁知下一秒前后两个凶器猝不及防放电,让纤细腰肢狠狠弹动挣扎,刺激疼麻的后穴死死绞紧软刺,更加彻底地承受针刑!

"呜呜……嗯!"

电流强烈酥麻身体根本不受控,粉嫩性器顿时哆嗦着吐出淫靡白浊,星星点点在地上的水槽中格外扎眼。

他还太小了,甚至上岛前从未接触过性欲。

残忍的烈性药剂几乎榨出所有情欲,把可怜的孩子逼进欲海苦苦沉沦,痛爽交织的煎熬,蜷缩着脚趾不断颤抖,如烈焰燃尽旖旎的绫罗绸缎。

剧烈酸胀的后穴快被撑爆,顷刻分泌出淫液迎合着机器发出"咕叽"水声,阿迟终于明白为何"再也不需要润滑"了。

好疼,下身好难受。

嫩生的身子从没禁受过如此狠的双穴调教抖如筛糠,剧烈挣动之下天花板的粗硕铁链发出冰冷的碰撞声,连带着睾丸细线垂着的沉重砝码都坠得生疼乱摆,会阴夹子弹飞了一个,像个螺丝崩掉濒临坏掉的玩偶。